竹簧打断:“文绉绉的,过于玄虚,也寡趣,有没有男女双修、夫妻合璧的?”道姑的脸忽而生动活泛,笑道:“郡主所命,亦有经文: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雄不独处,雌不孤居。玄武龟蛇,蟠虬相扶,以明牝牡,意当相须......贫道得诗一首,论世间夫妻,着实入木三分,其文曰:至近至远东西,至深至浅清溪。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夫妻。”
竹簧戏谑:“大姐你说得头头是道,结过婚没?光说不练假把式啊!”道姑解释:“贫道出家之前结过的,是位读书人,后来做到州牧、按察使。”竹簧更打趣了:“那你怎么舍得啦?是个腐朽老厌物、夜夜守空房吧?”道姑脸一红:“郡主取笑了,非也!”
力士却喊:“清驰清驰,你们那地儿的仙姑,过来见见!”华清驰面西背坐着,脖子未尝扭动一下,闻言不得已,近前垂手而立:“谨遵王爷吩咐!”道姑哗地热泪盈眶:“华郎,你在这里!华郎!”力士懵逼,俄而开悟,频频点头:“清驰,她就是你中举前出走的妻子呀,原来是修道去了。”
嗨!我当谁呢!韩傻儿一拍大腿,冰月的姥姥刘朵儿啊!怪不得几分面熟,老是没显老,俗艳变清丽了。
华清驰和颜悦色对刘朵儿道:“仙姑啊,看来你是走眼了,清驰早年只纳妾没娶妻,对你念念不忘呐!去吧,莫再抛头露面,寄人篱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