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惹着了琴瑟,她的脸一直绷着,咽口菜,嘴巴又紧闭上,貌似谁都不入法眼,韩傻儿刚说完,她筷子啪一放:“谁与你喝酒谁就好是吧?来,咱俩喝大碗!”要俩空碗,呼呼倒满,咕嘟咕嘟喝完,紧接下命令:“快,一口闷了!”
琴瑟比竹簧小几岁,仪容俊秀,全身裹得严严实实,韩傻儿知她孤戒,不拿针尖对麦芒,默默干了,随口道:“小郡主姐姐,你海量啊!”琴瑟不爱听,竖眉:“谁小郡主?谁大郡主?你划分的啊?”这不吹毛求疵找茬吗?韩傻儿采取神龟忍气、鸵鸟藏头,嘿嘿:“两位姐姐一样尊贵的,她不是岁数大点嘛!”
“小神医,谁年纪大啦?刚刚还夸你呢,一转眼......”竹簧又发声诘问了。
左右得罪人!我已锋芒尽敛,殷勤相待,不惜拍马屁了好不好?怎么还成了你俩炮轰的对象?谁能都像云剑那小子,八面玲珑,处处讨人欢喜?韩傻儿很委屈,又不好发作,求助地望向力士。
力士充耳不闻,好像在与敬酒的老友说象棋:“他架炮将你的军,你不会用马踩炮呀?再......”忽停下不说了,起身外迎,四周纷纷骚动。
一对青年男女,锦帽貂裘,全身银白,迈进了鸿宾楼,男的两边摆手:“诸位免礼,随意!”冲力士笑称:“王伯寿诞,朕前来讨杯酒喝!”
韩傻儿听着耳熟,一回头,呆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