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不往歪处想!故意唬起脸,发难道:“好好好,你事儿大,我支使不动你,天月剑派不用你了,各行其道吧!”转身欲走。
“小师父别走,求求您!”郝宝宝伸把拉住,双膝着地,珠泪滚滚道:“宝宝苦熬十多年,就是为争口气,眼看熬出头了,您就绝情赶我走,拆散我们。”
韩傻儿有所怀疑,蹊跷难定,继续施压:“什么拆散你们?来京城就咱俩!你不愿辛苦拉倒,甭拿外人糊弄我!”
郝宝宝努几努,脸红如鸡冠,终于禀告与苟不理旧梦重温了。
这个理由成立,三进剑南门,韩傻儿均在场,苦心孤诣,苍天可鉴,再板脸就冷血了,疑惑的是,自己滴水未漏,两人缘何挂上钩的?便让郝宝宝起来,温言相询,做何规划。
郝宝宝罕见地扭捏,她本藏不住话,强憋两天了。因道,外出练功不过噱头,其实去监视苟不教了,前一夜,兄弟俩秘密会面,听苟不理说大圆子惹祸、暴露等,才确认身份,返程便将人俘获了......这次却是苟不理敲的窗户,还唉声叹气,说早年吹嘘要十个八个儿子,如今丫头也没得......两人合计好了,童心圆保持现状,虚有州另安个家,苟不理行商贩货,来回跑。
规划蛮不错!韩傻儿直想找戒尺打手,干的什么事儿!送郝宝宝药,送苟不理药,好嘛,全派上用场了,没浪费!这件事儿,跟自己毫厘无涉,出于人道,安慰说圣泉村和盘龙江的差使不着急,等她回虚有州时,顺道办理即可——
“奔弟!奔弟下来,朋友都等你呢!明晚便不能沾酒啦,奔弟下来!”云剑在院中,一叠声地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