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傻儿想想也对,事儿既须做,也须将风险降到最低,能学郝宝宝变脸就好了——呸呸,敢做不敢当,岂不成了鸡鸣狗盗之徒?有的代价,是必须付出的,弄错了,和盘托出宗主、黑衫会便了,朝廷总不至于因触犯贞吉家的外甥,将自己宰了吧?
灵儿再无异议,情愿一起冒风险。
这个时间段,在木楼吃午饭为常规,在客栈餐厅用餐为例外。
两人直扑餐厅,没有德茂和黄莺儿,也没有云剑。往里赶,云剑正于门外弄他那箫,迎上问:“贤弟,两位去哪儿了?愚兄等小半天了!”
韩傻儿不想与他废话,寸步没停,明说我要抓德茂。
云剑诧异得如同见母鸡打鸣、男人生孩子:“咱仨是哥们,抓他做甚?他半晌辞行,没见你,托我告诉一声。”
什么?丫的跑了?自己赶这么急,还是晚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