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练练!”韩傻儿瞧不远处石缝里长棵小树,拔出削掉枝叶,握在手里。
赤裸裸的蔑视啊!景阳刚腾起一股怒火,抱拳道:“景某领教!刀剑无情,朋友你自求多福!”挥剑直取——
“尽管放马过来!”韩傻儿牛哄哄一嗓子,剑至跟前,方抽身闪开。
景阳刚发招,或犀牛弹蹄,或蝎子摆尾,或金雕探爪,或灵蛇吐信......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!
韩傻儿腾挪跳跃躲避,树剑也还击,离对方剑身寸许,恐被削断的样子,急忙又撤开了。
景阳刚看似很快,眼瞅剑挨衣角了,衣角消失了,好像一个三岁小儿追打一个六岁小儿,再怎么快,总撵不上。
游斗百余下,韩傻儿忽瞧景阳刚头发冒紫光,这是阴气上侵的征兆,天长日久,要么阴阳错乱,要么走火入魔,不禁失声喊道:“胖墩,玉女心经不能再练了,出人命的!”
当啷!景阳刚剑丢地下,呆呆发愣,瞪大眼珠:“你、你、你......你是韩傻儿?”
漏嘴了!再收回已无可能,巧言遮掩只会欲盖弥彰,敢喊胖墩的,没第二个了。
景阳刚走过来,虎目潮湿:“太好了!你没摔死,你得救了!”
韩傻儿扔了棍子,捣了一拳:“你也活得好好的!”张开双臂,大力拥抱在一起。
“走!告诉苟不雪去!她一准高兴死,她找你找疯了。”景阳刚攥住手腕,兴冲冲拉着就走。
韩傻儿止住:“胖——得,我喊你刚哥吧!先甭急,我有事儿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