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城,施展轻功飞行,或用蹩脚的地遁术,跃行九丈。
有人看见了,嚷:“看,有只大鸟在飞!”同伴道:“像个人!“先看见的反驳:“你眼花了吧——啊!真像个人!鬼呀!快跑!”
把人吓出毛病,就作孽了,韩傻儿自觉收敛,没人处再当神行太保......
巴掌镇,巴掌镇,历经多少沧桑,演绎过多少悲欢离合!这是娘亲仙逝的地方,是韩傻儿的伤心地,不觉间,他泪滴青衫了。
岔路口酒店,当年的大掌柜,当年的伙计,英魂已远!他们是谁?是受谁委派来保护的?是生父吗?如果真存在这么一位生父,必然也是位薄情寡义的伪君子,置娘亲生死不保,置自己坠落悬崖,还是位称职的父亲吗?有什么父子亲情可言?反不如韩春旺爹爹,传道授业解惑——唉,算啦,也许他也难,身不由己吧。
“客官里面请!”跑堂伙计满脸堆笑,眼神却不住地扫描,游离不定,“客官是吃饭呢,住店呢,还是寻乐子?”
酒店除了吃饭、住宿,还能寻乐子?韩傻儿直觉,莫不是一家黑店吧?“我找景阳刚!”他直言不讳道。
“我呸!景大侠的名讳,也是你直呼的?”跑堂的脸色不善了。
这有什么?老子这身行头不赖嘛,喊不得景阳刚啦?我靠!喊他大爷啊?老子喊他小胖墩能咋滴?韩傻儿哭笑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