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奔弟啊,愚兄哪能对你见外、金屋藏娇?实不便启齿耳!只希冀你见了她,瞧出端倪,或许可医——她内心也自卑,臀生恶疮,恐为抑郁所致。”东侯犹自感慨。
“姜兄何不早说?咱医得了别人,岂医不了自家人?”韩傻儿嘴里嗔怪,心里在检讨——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!据东侯描述,此症当属天花,要说夫人是福星,绝对当之无愧,牛棚中牛虻乱飞,叮咬过牛再叮咬人,间接把牛痘种上了。至于麻斑,治倒能治,女子胸背,如何下得去手?
东侯面露喜色:“凶病顽疾,也能根除?”
韩傻儿点头:“难是不难,只是嫂嫂冰清玉洁,安敢亵渎?多有不便!”甭听东侯说话冠冕堂皇,夫人三年未孕,圆房与否?若系处子之身,自己饱了眼福,肆加抚弄,不生芥蒂才怪。
东侯却急不可耐了:“亥时才过半,烦请奔弟不辞辛苦,立显神通!”扯起袖子便走。
渴望这么强烈啊!韩傻儿不忍拂逆,再次去了夫人寝殿。
东侯异常兴奋,也不遣人通报,老远就一叠声地喊:“开门!开门!”
惊醒的丫鬟迎他们进去,东侯径奔暖阁,道:“夫人请起,快快请起!奔弟能医好——上身裸着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