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傻儿道:“还需唤她过来,换贴膏药。”
膏药的事儿东侯晓得,却道:“你我既为兄弟,登堂入室,不避妻子,奔弟自去便了。”心里纳闷,这丫头哪儿好,小神医看中她了?
韩傻儿道声告罪,离席直奔夫人寝殿,至近虚咳一声——守门丫鬟放他进去,道:“夫人患处结疤了,不日大好,神医还用瞧吗?”韩傻儿问:“我那徒弟妹妹呢?”
“神医找的是阿佳呀,她在暖阁里,我这就帮你喊。”
守门丫鬟未及出声,阿佳早跑了出来:“神医哥哥,是你啊!”她换了荷花裙装,新穿的是初夏荷叶色。
韩傻儿要求:“阿佳,你得喊我师父。”
阿佳笑得可甜了:“遵命,神医哥哥——你才多大呀?外面再喊好不好?”
这小妞把自己当亲近之人了,韩傻儿不再计较,命她坐下,换了药,问:“不痛吧?”
阿佳答:“不痛,就是痒痒死啦!”
毛毛刺刺的东西朝外冒,不痒才怪呢!韩傻儿道:“三帖过后,便不痒了。”
婉转悦耳的声音从暖阁传来:“奔弟呀,进来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