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镖师正与郝宝宝争斗,架不住对方凌厉攻势,手忙脚乱一塌糊涂,另名镖师见状便要相帮。“都住手!”童仁堂大声喝止:“两个大老爷们,欺负一个女孩子,成何体统!”郝宝宝撤剑跳出圈外,嘻嘻笑道:“不愧为总镖头,你让他俩借坡下驴呢!”童仁堂佯装没听见,未作搭理。苟史运和蔼可亲道:“郝姑娘,那股香风把你吹来了?怎么跟人干起来啦?”
郝宝宝哼一声:“我要进去,他们拦着不让!”旋又扮作一副可怜状:“苟掌门,小女子又渴又饿又累,求求你,行行好,给口水喝吧!”
童仁堂哑然失笑,这丫头,怎么来这套?苟史运有苦难言,苦瓜脸道:“姑娘请吧!不要闹了。”郝宝宝笑道:“嘻嘻!生气啦?这样吧,你教苟不理出来,我们去镇上吃,给你省一顿。”苟史运早猜出她为何而来,无奈道:“姑娘要吃要喝,苟某管够,要找那个混账东西,就得失望了。”
“怎么?他藏起来啦?嘻嘻,我找出来,揍他一顿,你可别拦着——我俩是有君子协定滴,他耍赖啦!”苟史运道:“姑娘进来再说吧!随便你找,随便你翻——甭说你,我想找也找不到。”
“我不信!他还能长了翅膀,飞了不成?”郝宝宝说着,跟着望里走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东瞅瞅,西望望。苟史运不忍心,劝道:“姑娘甭费心了!瞧见没,他们都是找那个混账东西的,四面合围也没见影子。”童仁堂听出满腹怨气,十分尴尬,却不能认错。
“你们把他怎么啦?”郝宝宝知道苟史运不打诳语,立时信了,几乎掉眼泪,责问童仁堂,“你们不是同门同宗吗?干嘛合围他?我欺负你宝贝女儿了,你把我捉走抵罪好了,不要难为他!”
童仁堂断定,这又是一个痴情女子——苟史运真有狗屎运,两个活宝一般的儿子,自己就没正眼瞧过,没想到,石墩将四女、五女许配给了老大,老二被郝宝宝盯上了,自己的死丫头,不顾伦理纲常,竟然一同私奔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