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的余部长叹气：“毕竟只是市级城市，力量薄弱也是正常的，你去之前就知道了南海市情况，你应该不止想汇报这点事吧？”

张嘉陵沉默片刻。

“对，我还有一件事汇报。”

“南海市特别行动队中，有一名顾问，叫李君，擅长御妖鬼，已知其手下有一条蛇妖，一只老鼠妖。”

“李君小小年纪，心肠歹毒，他今天白天撞到了女尸，却依然放纵女尸带着几名男子离去，杀害。”

“我有个建议，撤掉李君顾问的身份，他不配。”

余部长沉默片刻：“现在是用人之际，我们随随便便撤掉人，一些民间的奇人异事，只怕再不会加入官方了。”

“当然，如果你有其他办法弄死他，我不反对，也不提倡。”

……

一家保密级别非常高的医院。

徐人杰乖乖坐在桌子前，对面是身穿白大褂的大夫。

“姓名？”

“徐人杰。”

大夫核对完毕，露出亲切笑容，第一句话就是：“我们活在唯物主义的世界中。”

徐人杰：“……”

“世界很大，很奇妙，有许多未解之谜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，世界上没有鬼？”

“也没有妖物。”

“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，请相信科学，不要胡乱猜测，也不要散播谣言，引起社会恐慌。”

“凡事引起了社会恐慌，一律按照国家规定，付相应的法律责任。”大夫淡淡一笑。

“不可能，我亲眼看到了，你们警队的人不说她是行尸吗？”

徐人杰有点声嘶力竭感觉。

“不能叫行尸，只不过是一具靠着某种能量，暂且可能走路的尸体罢了。”

“妖鬼，不过是一种能量，或者也能说是一种磁场，绝对不是什么灵异事件。”

徐人杰呵呵笑道：“是不是灵异事件我不知道，我和宾馆那老头全看见了，从视频监控里看到的，大夫，你解释一下，这个是幻觉吗？”

白衣服大夫一愣。

“这个属于群体癔症。”

“根据我们警察的调查，这起案件与境外某个势力有联系，应该是他们做的，目的是扰乱我们正常治安，懂？”

徐人杰冷笑：“我眼瞎了？我亲眼见她吃人，这也是境外势力做的？你不会告诉我，女尸是机器人吧？”

大夫淡淡一笑：“是迷药。”

“事件的性质已经定论了，希望你不要散播谣言，否则，最高可以叛你死刑。”

徐人杰浑身一震。

“好了，现在可以进行心理辅导了，先听一段舒缓的音乐，放松心情，跟着我默默的念，……”

“世界是唯物的。”

徐人杰终于放弃了抵抗：“世界是唯物的。”

……

这边，李君等人困在灵异大厦的大厅很久了，既找不到回去的路，也寻不到突破口。

大厅最里面，有两条通道，一左，一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