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奉府君之命,前来观礼!”
墨子凭空出现在船首,不是之前老农模样,换了身玄色长袍,气度非凡。
燕赤霄身披甲胄,腰悬仙剑,落后墨子半步。
无戒罗汉再三确认,眼前玄袍老者,正是传说中那位,连忙躬身施礼。
“见过前辈!请前辈入寺中歇息,法海禅师将于正午时证道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墨子面无表情的扫过下方,在大乾楼船上停滞一瞬,随后身形消散不见,面对神态恭敬的无戒罗汉,竟是如此怠慢。
无戒罗汉毫不在意,转头看向燕赤霄,双手合十道:“贫僧久仰门神之名,北海斩妖神,当为人族楷模!”
燕赤霄问道:“敢问大师名号?”
“贫僧法号无戒。”
“久仰久仰!”
二人假意客套一番,转头各回各家。
无戒罗汉说话声,并未刻意隐瞒,清晰传入所有人耳中。
今日来佛域观礼之人,遍布诸多地域,几乎可以说囊括了人族正道宗门,待他们回去之后,地府之名将传遍天下。
天魔目光呆滞,死死盯着巨舟船头,即使已经空无一人。
白夫人发现他的异样,忍不住问道:“天魔宫传承久远,道友可认出轮转王是何来历?”
“应该是认错了。”
天魔摇头说道:“那位是怎么能屈居人下?”
“究竟是谁?”
白夫人仙尸成道,并未继承生前记忆,由于近些年仙佛不显于世,对其中秘辛了解不多。
“与魔祖一般的存在,不能呼其名!”
天魔说完就化作遁光离去,心中打定主意,到死不出黄泉圣界。
白夫人面色微变,再怎么自持传承玄奥,也不敢说与魔祖媲美,忽然有些后悔出山,连忙化作遁光离去。
白骨岭荒凉,却胜在安稳!
……
大乾楼船。
杜思站在船头,望着远处巨舟。
“地府,不是才建立数年,怎么有如此气象?”
“仙神手段,非我等凡俗能揣测。”
李靖不禁心生激荡,将来证道成仙,也要造一艘如此巨舟。
这时。
一阵喧哗声响起,只见十几个白发老者走过来。
为首的正是大乾墨家巨子,墨元,手中拿着一尊木塑雕像,神情激动的指手画脚。
杜思拱手道:“墨太师,发生了何事?”
墨家在大乾名声不显,实则举足轻重,全都为朝廷所用,制造兵械、楼船。巨子墨元封太师,位列三公,理论上官职比杜思还要高一级。
“杜相,我等要去觐见祖师爷。”
墨元恭敬托着木塑雕像,说道:“地府轮转王,就是墨家祖师,墨圣!”
“墨圣!太师确定是书中那位?”
杜思目露惊骇,书生每日念诵子曰,当真见到“子”,大可能是吓得不知所措。
“那是自然,老夫年岁虽大,却也没有老眼昏花。”
墨元说道:“祖师雕像乃墨家传承之物,唯有墨圣降临,才会生出感应。”
说话间,墨元与诸多墨家高人,就要化作遁光飞去。
一言为定!
杜思挥手施法,后遭空间顿时禁锢,拦下墨元等人。
“墨太师稍安勿躁,吉时将至,万万不能扰了法海大师证道。墨圣就在地府,朝廷与地府有交易,不怕寻不到!”
“况且,如此突兀觐见,打扰了墨圣可不好!”
墨元不在乎谁证道,只要认祖归宗,等于天大靠山,世尊来了也不怕。不过杜思说的有理,觐见祖师,必须递帖斋戒沐浴备礼。
“杜相说的有理!”
墨元转头与诸多墨家高人,商议如何觐见祖师。
杜思稍稍松了口气,连忙唤人来传讯朝廷,商议对策。若是墨家弟子离开大乾,回到墨圣麾下,将是朝廷的天大损失。
李靖在一旁看的通透,毕竟担任数十年指挥使,传音道。
“杜道友,以你天赋才情,将来未必不能得证圣贤。如今陷入凡俗红尘,不得自拔,岂不是因小失大?”
“楚王所说,杜某当然明白。”
杜思传音回复道:“当年杜某不过一介胆小书生,遇到周先生才得以明悟,遂时刻不能忘先生教诲!”
李靖好奇道:“什么教导?”
“为天下开太平!”
杜思声音缥缈,又异常坚定。
“与之相比,区区得证圣贤,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……
正午将至。
斩业寺中世尊神像,爆发耀目光芒。
天降佛光,地涌金莲,两道身影一前一后,从神像中走出。
寺中僧人见此,神情痴狂,不断顿首高呼。
“礼赞世尊!”
“礼赞光明古佛!”
——稍等片刻,刷新下就好,万分抱歉!
墨元说道:“祖师雕像乃墨家传承之物,唯有墨圣降临,才会生出感应。”
说话间,墨元与诸多墨家高人,就要化作遁光飞去。
一言为定!
杜思挥手施法,后遭空间顿时禁锢,拦下墨元等人。
“墨太师稍安勿躁,吉时将至,万万不能扰了法海大师证道。墨圣就在地府,朝廷与地府有交易,不怕寻不到!”
“况且,如此突兀觐见,打扰了墨圣可不好!”
墨元不在乎谁证道,只要认祖归宗,等于天大靠山,世尊来了也不怕。不过杜思说的有理,觐见祖师,必须递帖斋戒沐浴备礼。
“杜相说的有理!”
墨元转头与诸多墨家高人,商议如何觐见祖师。
杜思稍稍松了口气,连忙唤人来传讯朝廷,商议对策。若是墨家弟子离开大乾,回到墨圣麾下,将是朝廷的天大损失。
李靖在一旁看的通透,毕竟担任数十年指挥使,传音道。
“杜道友,以你天赋才情,将来未必不能得证圣贤。如今陷入凡俗红尘,不得自拔,岂不是因小失大?”
“楚王所说,杜某当然明白。”
杜思传音回复道:“当年杜某不过一介胆小书生,遇到周先生才得以明悟,遂时刻不能忘先生教诲!”
李靖好奇道:“什么教导?”
“为天下开太平!”
杜思声音缥缈,又异常坚定。
“与之相比,区区得证圣贤,又算得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