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真相(1 / 2)

“幸甚,1946年,我将司藤灭于申城。然其死前言明必会回来报仇,苅族自古即多有无法预测之变故。故若司藤果真复活,则星云阁必有异象。”

“必有异象……必有异象……”

颜福瑞嘴里喃喃道。

话没说完,只见小院中间。

“轰!”的一声。

一个竖直向下的巨大坑洞出现在颜福瑞眼前,顿时吓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脚并用的往后退。

……

……

“差遣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差遣?你又能给我什么?”

王落听到司藤说的话,轻轻笑了下,反问道。

“听不听自是你的事~”

“于我而言,不过是换另一个人罢了。”

听到王落的反问,司藤的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无。反倒以淡淡的语气,回答道。

“我想既然你如此笃定,我会听从你的差遣。应该是有制约我的手段吧?”

“我虽然并不在乎生死,但是并不傻。”王落看着女子,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
她面无表情,语气却带着丝丝兴奋,“哦,你还不算太笨吗。那么,你想要试试吗?”

“既然知道你有制约我的手段,我还去试,岂不是自找苦吃?”

说完这句话王落想了想,又直视着她精致的面孔问道。

“那现在呢,你有什么打算?总不会你所谓的差遣就只是跟在你身边吧?”

司藤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“达那。”

“那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,就是搞清楚我为什么会被埋在达那。”

司藤一边说着一边找路,往山上走。

只是在这种环境中,高跟鞋哪怕踩的再好。

也会冷不丁的一下崴到脚,她索性脱下高跟鞋,赤脚行走在这零度以下的布满苔藓的泥土上。

“喂……就算要走你好歹也要把秦放放下来吧。这个温度可是要死人的……就算你是苅族,你也不想才复活就搞出人命吧。”

王落跟在司藤后面一两米远,大声的对司藤说道。

“谁允许你这么说话的?我想放就放,不想放就不放。”

“另外,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的。以后你开口前应该要说,司藤小姐,请问!懂了吗?”司藤看着前方的苔藓,淡淡的说。

“那好……司藤小姐,请问?能把秦放放下来了吗?”

司藤在前,王落在后。

只见司藤手一挥,头也不回。

那捆住秦放的藤条,嗖的一下钻进了地面,消失不见。

王落见状,赶紧走过去,扶起秦放。

见秦放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话,王落连忙食指竖在嘴唇中间,眼神示意秦放不要多问。

就这样三人行进了一会儿,司藤突然停了下来,让王落上前。

“你过来,把你的鞋脱下来。”

王落正奇怪找他什么事呢,原来是要他脱鞋。看来这苅族也怕冷,王落心里有点好笑。

脱掉鞋子后还不算完!

司藤手臂一伸手掌虚放在空中。就好像那旧时候家仆扶主人下车一般。

王落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。

想笑呢,是因为都已经现代社会了,居然还有人做这种动作。

但是转念一想那时候的人,哦不。应该说那时候的上层人士可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?你想啊,普通的贫苦百姓哪能有这种姿态呀~还真是习惯了当人上人……

不过王落也没啥好说的。

毕竟你跑也跑不过人家,打也打不赢,更何况还得仰仗人的力量活着……

王落胳膊肘轻轻垫在司藤手掌之下,司藤这才脚步微抬,穿上了鞋子。

过了些时候。

随着越往上的攀爬,温度也开始升高,让王落感觉到了丝丝暖意。

……

盘山公路,正是中午。

太阳把路上的石子照得熠熠生辉,却也抵挡不了寒冷的侵袭。

司藤依然是穿着她那白色的旗袍,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当真是怪得很。

她在前,王落和秦放在后。

上来的路上,王落已经悄悄地跟秦放说清楚了情况。

“那天晚上,我看见天上的月亮是满月而且有点血红……”

“正想出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,就发现安蔓出了门,我好奇就跟了过去。发现安蔓跟那个咱们下午遇到的那个马老板在一个房间。”

“因为隔得太远,他们具体聊了什么我并不知道。”

“只知道当时安蔓神色匆匆的,从马老板的房间跑出来还一边念着‘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我没有拿刀’”

“再后来,我就想进马老板的房间看一看情况,被之后来的两个人杀死……就这里~”

王落拉开自己换了一身的衣服,指着胸口还有些血迹的地方说道。

听完后,秦放低头想了想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可能是被安蔓瞒着他的事所震惊,也有可能是对于王落死而复活感到诧异,还有可能是他现在思绪非常的混乱。

片刻,他才说:“我只记得我当时在民宿的时候,因为赶了一天的路,又开了一下午的车。所以准备洗一洗。”

“后来,安蔓给我倒了杯水。”

“之后我应该是睡着了,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觉,好像有人在打安蔓。然后我想看清一点的时候,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”

“再醒过来的时候,就是现在这样了!”

王落苦笑:“看来咋俩都是难兄难弟了……”

……毕竟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,纯纯俩倒霉蛋。

听完秦放所说,王落再回过头来看向司藤。

见她一身单薄的旗袍,也不知道怕不怕冷。

不过想来身为一个苅族,大抵应该是不怕的吧?

但不管怎样,也不可能就这样让她穿着旗袍一路走着回去吧。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可能以为对她做了什么……

想到这,王落又把之前在崖底车里找到的大衣脱了下来。

快步走到司藤面前,

“司藤小姐,请问能否有幸请您穿上呢?”

其实还是因为体质的原因,他好像并不是特别冷,既然不是特别冷,那么他不介意当一回绅士。

“我为什么要穿,还是说是你求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