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从他嘴里说出一个假的答案,她也喜欢听。
“韩非是死在阴阳家的手中,与本侯没有半点关系,恰恰相反,在他死的当日,本侯还想救他,可惜,无能为力。”
嬴渊讲出实情。
弄玉感到诧异,“就连你也无能为力?”
嬴渊轻笑道:“政治这种事情,你们姑娘家的,并不太懂,言而总之,我确实尽力了,也想让他活在这个世上,哪怕是要囚禁他一生。”
弄玉不再言语,低头沉默起来。
她已经听到了自己喜欢的答案。
嬴渊缓缓起身,来到她的身后,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,将她抱在怀里,在她耳边呢喃道:“你我不应该以这种平淡的语气对话。”
弄玉羞红了脸,瞬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尽管,她知道,今日若是遇到了他,极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,也做了心理准备。
可是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,她还是感觉有些害怕。
嬴渊的另外一只手,缓缓游离。
“啊——”
弄玉发出一声惊叫。
嬴渊将她横抱起来,放在床上,用着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褪去衣衫。”
弄玉心头一惊,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如此粗矿的他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也不知为何,她不敢违抗他的话,只好有些委屈的开始脱衣。
嬴渊将赤身裸体的她再次抱在怀里,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。
弄玉只得随他摆弄。
“为本侯卸甲。”
嬴渊吩咐一声。
弄玉轻轻点头,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他脱掉身上的甲胄。
随后,嬴渊将她顺势压在床上。
弄玉将头撇过一旁,不敢看他。
嬴渊笑道:“你早该如此。”
此间种种,不敢写了。
韩国王宫前。
韩王安正在双手捧着王玺,静待王翦拿走。
他现在只感觉,手上的王玺,是一个烫手山芋。
甚至他还有些忧虑、屈辱等情绪涌上心头。
过了片刻,他突然好似想通了一般,真正卸下了身上的担子,感觉无比轻松。
听秦王那意思,似乎还会封自己一个逍遥侯做一做,让自己能够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?
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
一想到可以与自己的那些娇妻美妾整日迷恋在一起,而且还不用担心家国安危,不用费力处理政务,每天躺着就可以,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
王翦走到他的跟前,拿起王玺,把玩在手中,看着低头作揖的韩王安,笑道:“这枚王玺承载着韩国数百年的风云变幻,眼下就这般交给我们秦国,你就没有一些想法?”
闻声,韩王安大吃一惊,连忙说道:“下臣不敢!下臣不敢!下臣这一生,都会忠于秦国,忠于秦国!”
“当真不敢?”
“当真不敢!”
见状,王翦接连大笑几声,而后看向他身后的张开地以及一众王公大臣,还有最后面的美女子嗣等。
他将韩王玺高高举过头顶,目光凝聚在每一个人的身上,直至最后,缓缓转过身去,面向秦军数以万计的甲士,慷慨激昂道:“从今日起,韩国!亡了!”
“大秦万年!”
“王上万年!”
秦军甲士整齐有序的单膝跪倒在地,他们左手握着兵刃,右手紧握成拳,贴着胸口,尽自己最大的力量,在不停地呼喊着那两句话。
声势振聋发聩、震天撼地!
韩王安被这种惊人声势吓到了,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面,不知是因为心中害怕,还是此刻突然感觉到,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切。
有一名美妾想将他搀扶起来,但无论如何,他都是未能起身。
那名美妾,乃是弄玉的小姨——胡美人。
而弄玉的母亲,此刻就被胡美人安置到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,胡夫人在那个地方,极大程度的避免了两国战火,安然无恙、毫发无伤的活在这个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