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啷!”
见同仁医馆门内有亮光,里面还传出骂咧咧的声音,一队带着面巾的巡逻卫兵,大力推开门,走进屋检查。
一看屋内被砸的乱七八糟,还有两个男人被绑着,卫兵们“嘡啷!嘡啷!”都拔出刀,警戒地面对着小舞等人。
巡逻的卫兵小头目,厉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。
老者忙站出来,对卫兵行礼,指着被绑的两人说:“官爷,太好了!你们终于来了,我是这医馆的掌柜,这是我儿子和夫人,他们俩……闯进药店,用刀逼着我们要药,我说没有药材了,就对我们全家大打出手,还绑了我们父子俩逼迫,多亏了这位公子,听到动静,救下了我们全家”。
卫兵小头目听懂了意思,眼睛瞟着单薄的小舞,又斜楞一眼两个被绑着的壮实男人,满眼都是狐疑,也知道遇到的是个高手,自是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你是谁?”
小舞从袖中掏出铁令牌,给小头目看了一眼,负着手,故意牛哄哄地交代,“我是谁……这不重要,但与你们一样,都是保护城内百姓的,你们来的正好,现在就把这两人,马上送去圜土,我会给他……写封信,你直接交给圜土令”。
一看小舞这做派,说话这口气,小头目知道不好惹,忙赔上笑脸,“是!公……,哦,大人,我们这就照办”。
小舞之所以这样说话,是怕卫兵没完没了纠缠,弄不好自己把自己送回贵宾邸。
这世上多是拜高踩低的人,身份权利这东西,有时使用起来,是既方便又有用。
看见两个男人已被卫兵押出屋,小舞要了笔帛,写了一封给周一,让马上审问两人的信,交给带头的卫兵小头目。
“你再等等”
小舞喊住守卫小头目,又转身看向年轻男子,温声道:“在下,想麻烦公子,也跟着去一趟,把这里的情况……给再讲一遍,这可能牵扯瘟疫的事,不知公子和老先生……是否肯给做个证”。
“责无旁贷!我去”
年轻男子望了一眼他爹,斩钉截铁地满口答应,老者也点头同意。
小舞转身,对守卫小头目交代,“劳烦守卫长,对这个公子和这家医馆……多照应些,以感谢他们……对朝廷的支持,去吧”。
见守卫带着年轻男子,押着两人离开,小舞对老者略失一礼,也匆匆离开医馆。
小舞要去找黄浅,探讨一下被不断打劫的药,是否真对治疗瘟疫有效。
当赶到救治站时,小舞见到了正熬药的黄浅,就被他抢先一顿抱怨。
“口巾也不好好带,是想找不自在?一旦被传染上……可就麻烦大了”
小舞不以为然,“我身体底子好,没事的”。
“哼!病毒可不管你好不好的,还事多注意点吧。对啦,又是自己……偷跑出来的?君宝刚来过,说见到……就让你赶紧回去,有人正担心的不行,你呀,真是不让人省心”
“话多,我出来,也不是玩的……是办正事的,办完事……自然就会回去。我问你,莪术这种药,会不会……对疫情有帮助?你拿一点……给我看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