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修倒了酒,端给一脸苦逼相的重犁,轻笑了一下,别有深意道:“重犁老弟,这事吗嘛,不必烦忧,族内……不是还有其他旁支吗?千年铁树,也有开花的时候,等吧,冥冥之中……自有天意”。
重犁是个武将,搞不懂深奥的东西,一脸的烦躁,把酒又一口喝干,悲愤道:“王位,交给旁支?那还是曦月吗?若老国主知道……现在的状况,他四散的魂魄,怕也会感到不安,唉!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。
“老弟,慎言!”
“木修兄,说真的,我是真想……回到将军身边呀,一起痛痛快快的打,痛痛快快地喝酒吃肉,不像现在,整日做这些娘娘们们的事,真是快被憋死了”
“创业容易……守业难,公主现在做的,可是最难做的事情”
“切!再难,难过爷们……在前方流血牺牲?木修兄,你脑子灵,给老弟出个主意,我怎么……才能回到将军身边?去前线,轰轰烈烈干一场”
早知道依依在门外偷听,木修不好点破,也怕她听了重犁的话伤心,故意岔开话题。
“重犁老弟,你不想在这呆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世人就知道,永定城,可是出美人的地方,你心猿意马的,怕不是想美人了吧”
重犁突然爆出大笑,“哈哈哈,英雄配美人,不想是假的,我跟你说呀,那的美人,面如桃花,体态婀娜,腰肢一扭……真如湖边的杨柳,性子柔的……如湖中绿水,哎呦喂,在那温柔乡里,简直让人……欲死欲仙呦”。
木修干笑两声,“呵呵,得啦,来来来,喝酒吧”
“哎,木修兄,你就不想么?……”
“不想”
“想这时,咱将军,定是左拥右抱,爽的飘飘欲死呐,羡煞我也!”
“……”
木修直接扶额,他是按下葫芦浮起瓢,对一根筋的重犁直接无言,他能感到依依愤愤离去,心内为无辜的洛辰祈祷。
“唉!……将军,怕是……你又在倒霉了,你自求多福吧,这真不能怪我?”。
一次偷听,让依依既后悔又烦恼。
依依后悔的是,听到洛辰拿下永定城的消息,自己高兴过了头,脑子一热,就给他回了消息,同意他定都永定城。
依依烦恼的是,竖起了曦月大旗,建了国都,怎么可以没有国主?也知道那个死心眼的洛辰不会做王,自己真的狠心,把父王母后守护的曦月族,给旁支的族人吗?族民能接受拥护吗?
最大的烦恼是,脑子里总有洛辰拥着美女,一脸陶醉的熊样子,依依恨的咬牙切齿,气的真想冲去永定城,痛打不要脸的洛辰一顿。
不能去!不能自投罗网!
依依一路向北,洛辰是一路向南,两人完全是背道而驰,越走越远,已相隔了不知几万里,去一趟永定城不是很容易。
更重要的是,已有了些经历的依依,细细琢磨过,感觉到很不对劲,洛辰竖起了曦月族的大旗,又让自己确认都城之地,定知道曦月族得有人管,也知他一心,就是想让自己做女王,为此二人不知打闹了多少场。
依依越想越觉得,被洛辰阴谋算计了,自己正一步步引他入陷阱。
“不能去!木修说的对,自己不去永定城,没谁能逼得了自己,唉!……王,谁愿当谁当去吧,反正我不能违反……对母后的承诺,一定让自己简单快乐的生活”
依依心内打定了主意,坚决不去永定城,以此抗争天帝的强权和各方的逼迫。
“我就不当女王!我的命运我做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