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单志刚摇了摇头,随即看向秦放,“那个,我肚子有些不舒服,想要去一趟卫生间。”
说完,单志刚便直接转身离去,秦放和安蔓诧然。
苏沐轻抿口茶水,脸上挂着笑意。
司藤急于找到白英尸骨,这丝熟悉想不明白懒得多想,看向秦放直接问道:“怎么样?事情办得怎么样?打听到了?”
“打听到了。”
秦放和安蔓做到一旁,点了点头,还颇为惊疑的看了眼苏沐,眼里写满太多想要询问的困惑。
“我们先去禹航近郊我家的老宅,找到了我太爷爷留下的照片、日记、画卷什么的,就在这里。”
司藤接过,看了半响,递给苏沐轻声问道:“你怎么看?”
苏沐接过照片……
照片上是秦放太爷爷,秦来福一家人在惊赤湖断桥边的留影,一家人喜笑颜开其乐融融,背面还有秦来福题的一行字:
一九四六年冬,携妻、子游湖,友白英作陪,乘兴而来,尽兴而归。
打开书信,写着秦来福的一些感叹话语……
接连三月,账款难结,愁煞,一家老小,等米下锅,幸甚白英小姐代为说情,始得转圜。
司藤又将画卷展开,几人目光看去……
画上是禹航惊赤湖华峰塔冬景,四周光秃秃,河岸将画面一分为二,上头是孤零零的伫立的华峰塔,下头是如出一辙的华峰塔倒影,边上还题了一行字:
白雪茫茫,残影慌慌,夕阳照水,骨浮峰上。
画的下方又有一行小字:一九四六年冬,携妻、子游湖,戏作。
看完半响,众人尽皆沉默不已。
“我和安蔓问了下镇上老人,当年镇上大多数人家以缫丝养蚕为业,后来,合作的上海华美纺织厂说倒闭就倒闭,欠了大家好多钱,一个铜板没给,却把我太爷爷的账给结了,说因为他抱上了申海人白小姐的大腿。”
“按照苏沐你说的,果然,我在申海找到了邵琰宽的后人,开餐馆的曾孙子邵庆,他满脸愤懑的告诉我们……”
“他太爷爷的二太太邪门的很,经常莫名其妙接连几天消失不见,太爷爷也不叫人去找,后来,怀着孕,就快生了,忽然又走的不知道去哪儿了,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根据自己打听到的,秦放心中有些许猜测,瞥了眼司藤,惊惶不已,忍不住问道……
“那个,苏悬师,我真的和司藤小姐有血缘关系?是那个二太太白小姐的后人?”
司藤淡淡看了眼秦放,眼神平静,不知想些什么。
苏沐颇觉好笑,沉吟了下,轻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血缘关系,你既不是秦家后人,也不知白英后人,你其实是擎天树异变而成之人的后代。”
“什么?”
秦放惊呼出声,司藤也是以惊疑的目光看着苏沐。
半响,秦放有些难以置信,急声道:“苏沐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秦放,你听我说完。”苏沐打断秦放,看了眼司藤,轻声解释起来,“所有一切其实是白英布的局,她当年深知自己难逃丘山的追杀,深思熟虑后便想到假死脱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