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——警察同志啊,你就可怜可怜我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吧——”一个衣着朴素,两鬓斑白的老人抱着一个正在值班的警察嚎啕大哭。
“他们从小就没爹没娘,跟我这个老头子窝缩在一个破院子里,吃的差,穿得丑,已经这么命苦了,竟然还有人丧心病狂挨天杀的跑到我那破院子里欺负他们,你可得给他们做主啊,呜哇——”那小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者自己和那帮孩子们的委屈。
“好好好,您先别哭,我……我们正在调查取证,肯定会秉公处理的。”那名警察一边说着还一边试图把这小老头从自己的怀里挪开,却被拽的死死的。
可现在的情况是你的孩子们毫发无损,而那些你们说去福利院闹事的人正在医院接受治疗,有6个还处于昏迷状态,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两说吧?
警察接着说道:“目前唯一清醒的那人说是你们对他们施的暴,还有的小朋友动甚至用了拖把、酒瓶等武器,这,这我们也是要核实清楚的呀。”
“呜哇——警察同志啊,你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靡靡之音啊,你看看我那些可怜的孩子们,他们怎么可能会喝酒啊,又怎么可能有钱喝酒啊,那些玻璃渣是那帮恶人带来的啊,呜哇——”小老头哭着说道。
“好的好的,我们会……唉,别别,您别在我怀里擤鼻涕啊……”
无独有偶,南城……
“呜哇——警察叔叔啊,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孩子吧——”罗辑抱着一个警察嚎啕大哭,“我从小就没爹没娘,窝缩在一个福利院里,吃的差,穿得丑,已经这么命苦了,竟然还有人丧心病狂挨天杀的把我骗到那破广场里欺打我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,呜哇——”
妈的,怎么没有鼻涕呢?太久没哭状态变差了啊。
办公室里,吴和光翻着一个文件夹,听着梁琳英的汇报。
“罗辑,男,18岁,平县人,孤儿,在福利院长大。从小就带着一帮孩子偷鸡摸狗,打架斗殴都是时发生,说白了就是个混混。不过这小子还挺机灵,大错不犯,小错不断,所以经常被警察抓,却从未受到过什么处罚。”梁琳英说道。
吴和光看着资料,摸着下巴问道:“一个小混混……可是他的高考成绩有点奇怪啊。”
梁琳英说道:“是这样的,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,他突然浪子回头,开始努力学习了,据说成绩还不错,不过高考前被之前结下梁子的社会闲散人员骚扰,没有赶上第一科目的考试。不过他还是完成了剩余的科目,结果没有上线。之后罗辑就去找那些混混寻仇去了,结果第二天那些混混又找上门来,所以他匆忙之下买了最近的火车票,来到了南城。”
吴和光说道:“你是说,他之所以出现在地下,完全是一个巧合?”
梁琳英不屑地说道:“这虽然是个偶然,但我认为其中也包含着必然性。老鼠总爱找老鼠洞钻,他本来就是个小混混,来到南城之后跟地下这些人接触并不奇怪。”
这时,一个警员敲门进来,说道:“吴队,琳英,我们看了这个罗辑来到南城之后的监控录像,我把比较重要的画面都放在这个U盘里了。”
“知道了,”吴和光说道,“没事了,你们去忙吧。”
梁琳英他们应了一声,留下吴和光一人在办公室。待他们俩都走远之后,一个声音在吴和光的办公室里响起。
“怎么,你也对这小子有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