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这又是何苦呢!”
赵秋化手掌作剑,施展出独孤九剑,“呼呼”点向一众喽啰。
这些小喽啰,虽然武艺不高,但都是双手沾过血的悍匪,出手狠辣,彼此之间,又多有配合。
赵秋来到这山寨,本是另有所图,不宜妄动刀兵,他弃刀剑不用,仅仅以掌作刀,且弃杀招不使。
一方凶悍无畏,一方心有顾虑,此消彼长之下,一时间,赵秋竟落了下风。
“妹的,小小的年龄,本事倒是不小啊!这等身手,竟然诓骗我等说你只是杂役!骗鬼呢?那谢家的杂役,何时有如此了得了?那我们黑风山,还不早被谢家给挑了吗?”
那领头的喽啰冷笑一声,又说道:“依我看,你必是官府或者哪个大家族派来卧底的!”
赵秋冷哼一声,心中不再犹疑,右掌用力,杀招叠出,一时间,掌影翻飞。他的每一式皆又狠又准,尽数打在那几位喽啰的要害之处。
未几,便有数人倒在地上,翻滚嚎叫。
“妹的,都让开,老子来会会你!”那领头的喽啰说道,只见他抽出别在腰间的雪亮的匕首,迅疾如电般出手,扎向赵秋的胸膛。
赵秋侧身避过后,那领头的喽啰又顺势手腕一转,连带身躯亦随匕首而动,那雪亮的匕首,又扎向赵秋的背部。
这匕首刺杀术,在他的手中,倒也使得有模有样,招招寻人要害,一刺不中,即变转方向,又斜里刺来。
那匕首,犹如一条毒蛇,躲之不掉,避之不脱。这领头的喽啰,手中沾染无数鲜血,他的这柄匕首,不知取过多少鲜活的生命。
“我活了数世,若是连你一个小小的喽啰头领,都还拿不下来,岂非我这些岁数,都活在了狗身上。”赵秋心中笑道,脚踏神风步,避开了尾随而来的匕首,只见他轻啸一声,左右手皆作掌刀,劈向那领头的喽啰。
原本那领头的小喽啰,一招一式还天衣无缝,连贯自然,此刻赵秋的掌刀狂攻,掌掌攻他欠缺之处,他顿时乱了方寸,破绽跌出。
赵秋瞧得一个破绽后,一个掌刀砍在那领头喽啰的颈部,那领头的喽啰,顿时晕倒在地。
这领头的喽啰,浑身硬如牛皮,可是这颈部,却并不好练,是以赵秋的掌刀一砍,经脉不畅之下,他便被砍晕在地。
“头儿,你怎么样呢?”几个小喽啰将那领头的扶了起来。
“妹的!竟然敢在我黑风山撒野,活腻了!”
“来人啊!有杂碎来挑事了!”
那些小喽啰自知不是对手,赶紧大声吆喝,引同伴前来。
赵秋暗自叹息一声,他负着手,一动不动。
不多时,便有三人联袂而出,其后跟随者数十小喽啰,那数十小喽啰分别扛着开山斧、巨剑和铜锤。
那领头的三人,差不多都是四十岁左右。那中间一人,虎背熊腰,浓眉大眼;那左边一人,细眉小眼,阴里阴气;那右侧一人,五大三粗,一身横肉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来我黑风山闹事?”那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的人喝道。
赵秋向那三人微微躬身,说道:“在下王二狗,谢家杂役,见过三位当家。”
他见多识广,自然猜出那虎背熊腰,浓眉大眼,居于中间的那位,便是黑风山的大当家郑大虎。左侧那位细眉小眼,阴里阴气的人,应是二当家何二狗。右边那位五大三粗,一身横肉的人,应是三当家铁三牛。
“你是谢家杂役?什么时候,谢家的杂役也有此等修为了?更何况,你还如此年轻。”郑大虎皱眉说道。
“我姓名王二狗,王家村人士。一向心慕黑风山侠士大碗喝酒、大口吃肉的风范,于是潜入谢家,捉了这谢家三少爷,以此作为投名状,以期投身黑风寨。”
赵秋叹息一声,又将之前的话语,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