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赵秋一掌拿在了任盈盈的左肩之上。他武功既高,身法又快,又是出其不意之时出手,是以,轻易得手。
令狐冲正站在任盈盈身侧,正看着一众日月教之人胡吹法螺,心中正暗暗好笑之际,却见赵秋擒了任盈盈,不由得开口喝道:“劳德诺,你意欲何为?”他一边说,一边提了剑,可是任盈盈被擒,他投鼠忌器,终不敢妄动。
此时,令狐冲的心中,怒火丛生,早前,这“劳德诺”便在华山之下,绑了他心中日思夜想的小师妹,今日又故技重施,绑了任盈盈,心中不由得骂道:“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......”
任我行见任盈盈被擒拿,此时已从教主大位之上站了起来,一干人等,亦是喝骂不断。
“竟敢绑了圣姑,你是何人?好大的胆子?”
“你这东方不败的余孽,还不快快放了圣姑!”
却见任我行摆了摆手,示意众人禁声,只听任我行说道:“劳先生绑了我女儿,不知何意?”
赵秋微微笑道:“我想安然下山,须你女儿送我一程。”
任我行眉头微皱,说道:“劳先生本是贵客,如果想要下山,任何时间皆可,无须如此。”
赵秋“哈哈”笑道:“终究,我还是信你不过。这黑木崖,崖高陡峭,倘若在我下山之时,你砍断拉扯竹篓的绳索,我身在半空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惟身死道消而已。是以,我要下山,还得你女儿相伴,如此我才放心。”
任我行大手一挥,说道:“那好!既如此,盈盈,你便送劳先生下山吧!”
任盈盈说道:“是!”
在一干日月教教众的众目睽睽之下,赵秋押了任盈盈,朝殿外行去,令狐冲咬了咬牙,紧随其后。
“烦请任大小姐先进竹篓......”赵秋似笑非笑道。
任盈盈娇嫩的容颜微现红晕,不过依言进入了那竹篓之中,赵秋亦跟着进了去。却见令狐冲在不远处焦急跺脚,赵秋哈哈笑道:“令狐兄放心,我只是想全身而退而已,不会伤了任大小姐。”
黑木崖高,坐了数次竹篓,赵秋、任盈盈终于到了山下。
赵秋又以任盈盈为质,过了大石门和三道铁门,任盈盈蛾眉深蹙,说道:“劳先生可以离去了。”
赵秋颇为玩味地看了看任盈盈,只见她鼻子微耸,长长睫毛低垂,容颜娇嫩,脸色微现红晕,容颜之俏丽,还远在岳灵珊之上,不由得哈哈一笑,伸出手来,在任盈盈娇嫩的脸上,摸了一把。
任盈盈身形后退躲避,可是赵秋在吸取了东方不败的葵花真气后,单就身法而论,已是当世第一,进退趋避,犹胜鬼魅,任盈盈又如何能躲得过去。
“当真是冰肌玉骨,白软滑嫩,令狐兄当真好福气啊!哈哈......”赵秋一摸得手后,便转身离去,其身影飘忽,不出十个呼吸的时间,便消失在任盈盈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