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从香甜的梦乡中睁开了眼睛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香甜过了,这里的很久,是要用年为计时单位的。
看着怀中依然在酣睡中的媳妇,李靖笑了笑。
嗯,另外有些事情,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了,这里的很久,用样要用年来做计时单位。
俗话说小别胜新婚。
但是他跟媳妇之间,可绝不能用小别来形容。
毕竟光怀小白就怀了五年,再加上后来分别的那些日子,在蜀山世界的那些日子,零零碎碎算起来,都快超过半甲子了。
所以昨夜和殷素知之间的久别重逢,绝不是激烈两个字可以来形容的,那是两座积蓄已久的火山同时爆发,只能说是山崩海啸,骤雨狂风,天翻地覆。
最重要的是,李靖拼了老命也要向殷素知证明,在离别的日子里,自己绝对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。
所以昨夜夫妻俩是几乎一夜没睡。
此时李靖醒来,看了看床头的计时器,却是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。
然后他准备起床。
今天约好了要和师傅,姜子牙开个会,几人讨论一些事情的。
李靖在殷素知光洁的额头轻轻地亲吻了一口,然后想要慢慢地抽出被殷素知的脖子压在下面的胳膊。
没想到,他的动作虽然已经小心到了极致,但依然惊醒了殷素知。
或许是因为长久的离别,殷素知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安全感,任何风吹草动,都能让她害怕夫君的离开。
于是,殷素知也睁开了眼睛。
夫妻两人四目相对。
这一刻,李靖觉得……开什么会啊!
“要不……“
“嗯……“
李靖的话还没说完,殷素知鼻中已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,娇媚的轻哼。
被窝内,两条玉腿已经缠了上来。
顿时,李靖已经把和师傅他们商量好的议事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一个小时之后,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。
李靖按下了床头的采光按钮,于是全景玻璃墙壁由黑转为透明,屋外的阳光洒了进来,可以看见房间外小区中的景色。
当然,从外面是看不见房间里面的景色的。
对面的那栋别墅的露台上,苏妲己穿着一身清凉的居家服,伸着一对大长腿,慵懒地躺在躺椅上,边上放着一杯咖啡,手中捧着一本书。9
似乎看得很认真,眼睛瞟也没有朝李靖这边的别墅瞟一眼。
殷素知一个翻身,压到了李靖的身上,香唇凑近李靖的耳边问道:
“你和她到底有没有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?”
李靖一头雾水。
殷素知的一条玉臂从被窝中伸了出来,指了指对面。
李靖朝那边望了一眼,才发现对面露台上半躺着的苏妲己。
说实话,昨天回来的时候,在飞船上李靖就已经感觉到了两个女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气氛。
虽然当时两个女人都没怎么看对方,也几乎没有互相说话,但正因为如此,说明事情越微妙。
“如果我和她有点什么呢?“
李靖抱着开玩笑的心情,笑嘻嘻地问了一句。
“我会带着女儿离开,永远不会再见你。”
殷素知轻哼了一声,斩钉截铁般说道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李靖指天发誓。
他可是很了解媳妇的脾气的,殷素知看去平常温婉贤惠,但是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,那么根本没人劝得了。
否则当年媳妇又怎么会毅然决然地离开大殷皇族,下嫁给他。
“还有,家里你的那些衣服全部扔掉。”
殷素知再次淡淡地说了一句,神情平静,但言语中的意味却不容反驳。
昨天进这栋别墅的时候,她看见衣柜中挂着很多衣服,而且种类齐全,风格各异。
殷素知也是在封神基地中生活过好几年的,而且也完成了联邦初级公民教育,自然分辨地处正装,休闲装,运动服得区别。
正如李靖了解自己媳妇的脾气一样,殷素也再了解不过自己的夫君了。
李靖是一个对自己的着装从来不会讲究的人,如果是李靖自己的话,最多只会准备两三套换洗的衣物,哪有心思去置办这么满满一大柜衣服。
所以当时殷素知笑吟吟问了李靖一句,这些衣服都湿谁给他置办的。
李靖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。
本来殷素知倒没什么,因为她现在知道夫君在那个什么X公司担任高层,或许有生活助理帮他做这些事情。
只不过李靖的态度,却顿时让她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“握自己夫君得衣物,我自己会打理。”
殷素知此刻又轻哼了一声道:
“等会下午我就去逛街。”
“好的,媳妇你的智表上已经绑定了我的卡,随便刷就行。”
李靖讨好般笑着说道。
……
二十分钟之后,李靖精神抖擞地终于走出了家门。
他当初选择的这栋别墅,在小区最中心得位置,四周视野开阔,周围的绿化很漂亮,各种健身娱乐设施也很多,算是这个小区中的楼王。
不过在在它边上,还有几栋别墅,也是风景位置极佳。
其中对面的那一栋,已经被苏妲己住了,而另外的两栋,昨天一栋给姜子牙和潘可欣,还有一栋给了师傅流小花,至于费仲,李靖让他暂时先住在其他公寓楼的套房中。
因为在李靖的计划中,费仲并不会住在这个小区。
此时李靖迈步走进了流小花的那栋别墅。
刚走到楼下客厅门口的时候,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姜子牙和李小白两人的对话。
“小白,要不你去催一下你爹。”
“你看我像是扰人好梦的人吗?”
“你爹和你娘再给你弄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怎么办?”
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随他们吧!又不是养不起,反正他房子多,够分。”
李靖黑着脸走进了客厅。
现在终于知道了女儿时怎么被姜子牙带歪的。
只是李靖也舍不得责怪自己闺女,只满含怨气的瞪了姜子牙一眼。
姜子牙嘿嘿一笑,径自去逗弄正围着他的身周飞来飞去的花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