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赵胜便随着小卒来到了众人之前,汤纶一见赵胜,便上前两步抓住赵胜的手道:“赵兄,你可来了,这些新来的人竟然认不出我来了,待会儿见了我爹,我可要他好好的惩罚一番这些没有眼色的家伙!”
赵胜听人禀报汤纶到了营前,便连忙出来相见,只是他还没开口,便听得汤纶这一番话,他再一看汤纶身后众人,个个都将手放在了武器之上,他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也没有拆汤纶的台。
赵胜道:“是的,汤兄这些人新来的没有什么眼色,看在我的面子上,你就不要与他们为难了!”
汤纶道:“也就是你赵兄了,换了其他人我真还不会给他这个面子,快让人安排饭食,好好招待我身后这些兄弟,我随你先去拜见家父!”
赵胜道:“汤兄,你这一去,消息半点也无,令尊可是担心得紧,是该先去拜见他老人家,也好让他安心。”
汤纶这边见赵胜接过了他的话头,便转身来到刘姓壮汉身旁,道:“刘大哥,今日天色已晚,你和诸位兄弟先去吃些饭食,再沐浴一番,换身干净的衣服,明日我再来为你引见家父!”
刘姓壮壮汉见赵胜对汤纶恭敬得紧,便认为这里真是汤纶的家了,他们一行人确是奔波劳累得很了,便也没有多想便随赵胜安排的人去了。
汤纶面带笑意的看着刘姓壮汉一伙离去后,对赵胜说道:“赵兄,这是一伙强人,可以将他们拿下,只是万勿伤了他们性命便是了,汤某能安然到达此处,他们还是出力不小的!”
赵胜笑道:“我就说怎么回事,汤兄一到我这儿便说这糊涂话,原来是身边跟了一伙强人!”
汤纶把他与刘姓壮汉一伙的前因后果描述了一番,赵胜笑道:“原来是一伙蠢贼!”
姓刘的一伙强人随赵胜的人向营中走去,越走他便觉得越奇怪,这哪里是什么良田千倾,金银钱粮堆满仓库的豪富之家,眼见得是一座座帐篷,三五步便是岗哨,这分明是一处好大的贼窝!
刘姓壮汉叫住带路的那人问道:“兄弟你要带我们去那儿?”那人回道:“自然是去吃饭嘛,上面早有吩咐!”
刘姓壮汉正要再次发问时,突然一个士卒到了那人身边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领路的那人待那传话的士卒离去后,便对刘姓壮汉道:“各位先把兵器放下,我们再去吃饭!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,入营之时先让我们弃了马匹,现在又要让我们弃了兵器,爷们儿可不是好惹的!”刘姓壮汉厉声道。
领路的那人却笑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客气了!”只见他一挥手,刘姓壮汉等人身边便被人团团围了起来。
姓刘的一伙强人见状,便都抽出了兵器,欲要与人拼个你死我活之时,赵胜和汤纶双双从黑暗中走了出来。
那姓刘的壮汉一见是汤纶,便道:“书生,你要过河拆桥不成!”
汤纶道:“刘大哥,你是绑票的,我是被绑的,说什么过河拆桥!”
“好,爷们儿今日认栽了,有什么道道,你只管划出来便是!”刘姓壮汉开口道。
“刘大哥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,第一是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,不过眼前的情形你也见到了,到最后肯定是我活你死的结局了!
第二便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,看在这些日子的情分上,明日天亮之后,我便送你出营!”
刘姓壮汉一伙最终选择了投降,他们原本还想趁机劫掠一番的,如今只好作罢了,连汤纶许诺的重金酬谢也没有了,汤纶说他父亲早已作古,想要报酬,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