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累死人家了,这些奚人还真是脏,据她们自己讲,一年也不洗一次澡。”窦线娘沐浴完后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。
高不凡好笑道:“谁让你逞能来着,非要自己拿扫帚当搓澡工!”
窦线娘翻转身来,撅着嘴道:“谁让你們这里找个婢女都没有,我不干谁干, 总不能让高大高二他们来干这活吧,也太不像话了。”
高不凡无奈地耸了耸肩:“那你可以让她们互相涮啊,结果你自己全干了,五十个呀,要不要那么彪悍?”
窦线娘愕了一下,继而双手掩脸,懊恼地道:“人家竟忘了,好笨啊!”
“我看你挺来劲的,从早涮到晚,还以为你喜欢干这种事呢!”高不凡调侃道。
“你才喜欢呢!”窦线娘啐了一口,继而掩住小嘴咯咯地笑起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一扫帚涮下去,她们身上油污泥污就哗哗地掉,变得干干净净的,感觉快意的。”
“你好变态!”高不凡笑道。
窦线娘立即像被踩到尾巴的母豹般弹了起来,压到了某人身上,张牙舞爪地一阵折腾,直到后者求饶,这才得意洋洋翻下来趴在床上, 翘着那浑圆,双腿写意地交叉反踢着。
这妮子的身体自从被某人开发过后, 越发的丰腴了,此刻只穿着薄薄的睡衣,更是曲线起伏,扣人心弦,高某人被一通撩拨,那还忍得住,腿一跨便翻身上马。
窦线娘呼吸一紧,吃吃地道:“高大哥,你想干嘛?”
高不凡咬着耳朵道:“把嘛字去掉!”
窦线娘登时闹了个大红脸,平添了几分娇媚,乖乖地合上了眼睛准备承受狂风骤雨的到来。
一番云雨过后,刚才还喊着累死了的窦线娘反倒精神起来,清洗完后竟还有闲心翻开马场的账本来查账,高不凡倒是躺在床上不想动了。
“高大哥,人家不喜欢那个哈赤,以后能不能别让他来马场。”窦线娘一边翻着账本一边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这人心术不正。”
高不凡只是噢了一声便不再接话,倒不是他不上心,而是这种小角色不值得, 他今日的态度已经给了哈赤机会, 如果后者还因为战利品分配的事心怀不满,甚至干出损害御风马场利益的事,那也别怪他不讲情面了。
窦线娘显然很了解高不凡的办事风格,提了一嘴便不再多讲了,认真地翻看账本。高不凡见她煞有介事的样子,便笑问:“老板娘,账本有问题吗?”
窦线娘心中一甜,点头道:“有,问题大了!”
高不凡坐了起来,奇道:“莫非老夏做假账中饱私囊了?”
窦线娘噗哧的失笑出声:“那倒没有,相反,咱们的御风马场才刚开张不久,账面上就如此土豪,要是我爹看到了,准会问你讨债。”
高不凡不禁哑然失笑,这妮子倒是活学活用,竟然连“土豪”这个词也学会了,问道:“怎么个土豪法?”
窦线娘立即兴致勃勃地念道:“这次马场开业,一共收到一共收到成年马匹一百三十二匹,马驹一百一十六匹,马鞍两百六十副,马镫两百六十副,另外还有一百二十万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