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叫肖景元的主管,他多喝了点酒,两眼喷火的突然瞪着章尚荣的面就嚎。
“管我鸟事?!”
章尚荣毫不示弱,他嗖地从沙发上起身,大声吼叫道:
“我特么也是深受其苦,是迄今为止最大的受害者,损失比你们谁都大,可人家萧建军有本事啊,业务做得好不说,又会抱魔女的大腿,这反过来说明老子当初识人的眼光不错。”
他嘴上出来的言语,还颇有几分得意。
此话并不是瞎说,他章尚荣对萧建军一直很器重,给他大医院开发,可人家偏偏愿意去做药店,结果弄出个第二市场部来搞独立。
这冥冥之中,像是上天都安排好似的,他章建军一出道就是来砸大伙场子的。
从去年七月份,公司成立第二市场部以来,这些主管们每月损失惨重,尤其是主城区的东西两市场,章尚荣和王兵两人,每月各损失3-5万。
现在,又把他们在郊区的走货渠道给全收了,那真是雪上加霜呐。
原来有个专门走货走票的医药公司城区一部,是王兵他们这六个主管,通过上层关系私人承包的。
说白了属于只交管理费的挂靠性质。
他们从G公司按76扣进货含税,80扣与业务员们结算,除去税收和管理费,每小盒药轻松赚3个点。
一年下来,药店还有部分医院,每年下来光这款项就是妥妥的上百万纯利润。
今年非处方药市场加大投入,再加上促销得力,年终一看报表,喔靠,销量成倍增长,又损失贰佰万元的纯利益。
前后加起来,让萧建军这么一搅乱,一年三百万没了。
断人财路,等于谋财害命!
这下大家像割去身上一块肉一样,疼得哇哇直嚎,日倒骂娘的,个个怒火中烧,巴拉巴拉乱吐槽。
昨晚,王兵召集其余5人主管,每个人各自带上情人,到西山聚会渡假,共商大计。
结果,大冬天的大伙都无心游玩,只好打牌喝酒,然后就是发牢骚。
“干脆,咱们找道上的兄弟‘修理’萧建军那小子一顿,最好逼他离开京都市场。王哥你看如何?”
“修理可以,别下手太重,倒是捅上魔女这个马蜂窝,咱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怕啥?这张总管天管地,又有这么多事,她不之于对一个小小经理这么上心吧!”
“我们可以威逼利诱,只要他不再与我们作对,我们还可以分给他一部分费用,让他交出药品流通渠道这块,对他而言应该不难的。”
“不行,这商业渠道已经在公司备案,想收回来就难了…”
主管们七嘴八舌的,只有王兵和章尚荣两人,脸色阴沉的吸着烟,没有吭声。
这六大主管中,就数王兵和章尚荣两个区域最大,业务量也最大,大家平时都以他们两人为中心。
“哎哟!当初只怪你们王哥气量大,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到了嘴里,最后竟莫名放开了,那萧建军这个小白脸,不就趁虚而入嘛!”
一个廿五六岁、身材高挑的妖艳女人,她嗲声嗲气,扭挎着水蛇腰来到王兵身边。
她的身体像棉花糖似的粘贴上去,一只手还搭在他身上,到处乱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