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劝呢?
这两位老人的心情,姜生他是能理解的,毕竟……毕竟这太突然了。
在两位老人的心中,明明儿子都快要结婚了,明明儿子昨晚还好好的。
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,好好的儿子,就成了一地的骨头呢!
这换成谁,谁能接受的了?
两位老人的哭嚎声,也引来了村中不少的人。
当村民们知道了两位老人为何哭嚎,都是满脸的惊愕,与唏嘘。
不少村民都红着眼眶,在安慰两位老人。
姜生两人回到房间内,坐在床上。
本来是打算尽快离开村子的,不过商量了一下,还是打算先缓一缓。
毕竟此时两位老人因为儿子的突然离世,心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整日不是哭,就是浑浑噩噩的,饭也不吃,水也不喝,就是哭,跟要辟谷了一样。
得了,那还说什么。
赶紧帮忙操办着丧事吧!
姜生两人忙前忙后,帮两位老人操办丧事,桂花村人,见了两人,也无不竖起大拇指,称赞,两人是好人。
在第三天,就在丧事办的差不多,已经进入尾声的时候,姜生两人也感觉差不多了,于是告别了两位老人。
两位老人眼睛红肿的不像话,尽管精神浑浑噩噩的,但对于姜生两人就要离开,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舍。
拉着姜生与无戒和尚,絮絮叨叨,说着说着,眼看两位老人又要落泪了。
姜生两人虽然感到十分唏嘘,但他们此时也做不了什么,只能靠两位老人自己,靠他们自己走出心里苦郁了。
两人虽有心想要留下些钱财,不过,兜比脸干净,只能无奈作罢。
谢绝了两位老人要送他们去镇上的好意。
两人离开了桂花村。
走在窄小的柏油路上,山里好像刚下过雨。
空气有点冷,路面有些湿滑。
姜生与无戒和尚沿着山中窄窄的马路走了半小时。
姜生忽然停了下来,从身上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,这还是村里人给的,点上一根,深深吸了一口。
缓缓吐出,扭头看着旁边的无戒和尚,他一字一顿,缓缓问道,:“和尚,这是到哪里了?”
无戒和尚挠挠头皮,也从身上掏出一包烟,看卖相要比姜生的好一些,也不知道这骚和尚从哪里偷的。
骚和尚点上一根,前后左右看了看,都是山头。
附近别说有人了,就连个鬼影也没有,“我不知道啊,咱们不是一直沿着这条路走的嘛?你不是知道吗?”
姜生又抽了口烟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我特码上哪里知道去?你难道没注意,咱们这越走周围越偏僻吗?”
无戒和尚摊摊手,无奈说道:“那我也知道呀!刚刚村里人不是说,沿着这条路一直走,就可以到附近镇上嘛?难道他们是在骗咱们?”
“唉。”姜生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,“不是他们骗咱们,是我们两个太路痴了,不是我说你,明明知道自己是个路痴,别人要送咱们,你还给拒绝了。”
无戒和尚有些尴尬:“那我咋知道,再说了,那两位老人都成啥样了,你难道没看到吗?就那样子,你敢让他们送吗?不怕半路上他们非要让你当干儿子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