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把生气勃然却气势如虹的剑。
长宁画完画,手中笔锋久久不曾落下,紧皱着眉头,呼吸变得急促。眼神迷离,仿佛很不甘心的样子。
努力回忆起自己脑海里的那把剑……
遥远,又如同就在眼前……
他想不明白哪儿错了,便一直想。直到天色将暗。
长宁才放下了手里的笔,低落的叹息了一声: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,只有这个样子了。”
阿寻拿过长宁画的两幅画,眼神闪过一缕精光,惊叹行歌画功之余说道:“不,足够了,已经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长宁神不守舍的回答到,心里不断的回想到之前的画面。
不久两人骑上马回城,途中。长宁一直沉默。
“你是在想那把剑么?”阿寻问道。
“嗯。”长宁点点头。
“那把剑是雪谷历代谷主的剑,剑中有两部剑法,一剑为沉,一剑为浮。每一代雪谷都只有两名弟子,他们终其一生相互为敌,胜者表示下一任雪谷谷主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是为了剑法?”长宁突然问起。
“也不全是。还有一些是为了我弟弟。”
“嗯?”长宁的模样有些好奇。
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
说完阿寻对着长宁微微一笑,如同盛开的雪莲花一般,美丽容颜笑起来更加动人心魄。长宁一阵心悸。脸色微微发红,低下了头。
夜色降临时,长宁与阿寻一道入了城,阿寻先行匆匆离去。
长宁独自一人牵着马走在北大街之上。久久不能回过神来,回到店铺的之后便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,长宁重复的做着一个梦,很久很久……。
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梦里的内容,长宁呆坐在床沿边,楞了许久,仿佛死过了一次。
“白痴,醒了?”小苒的声音传来。
长宁这才回过神来,:“呃……我睡了很久?”
“不久呀,才三天。”小苒说着。
“。。。。。”长宁习惯了。。。
吃过饭,长宁一直心绪难宁,时不时低声喃喃自语。
一直过去很久,心中衍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。就像是对那天雪谷前所见有了答案。
但却不知道对还是不对,傻傻的呆坐在书桌之前,磨好了墨,犹豫很久之后,动笔画下了一把剑。
一把很普通的剑,没有丝毫气势的剑。但他却显得很是满意,心里也舒服了许多。。。
他很开心,中午为自己泡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,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喝的那种。
自己哼着小曲儿,一副无比放松的样子。
今日燕京有些热闹,平日冷清的北大街街头小巷人也多了起来,大多都在不停谈论雪斋剑阁的事情。
长宁酒足饭饱之后,将画好的剑收起来,走出了店铺。
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了,哪里不一样,他自己也不清楚,只是不知不觉中,浑身上下若隐若现的透露出一丝丝凌厉的气势。
“老徐,今天这是怎么了,怎么这么热闹。?”长宁出门看见隔壁的邻居问侯了一句
“哟,风老板,倒是好几天没见你人了,来来,喝一杯。”老徐上来一把拉着行歌坐下,给他倒上一杯自己酿的米酒。
“老徐你见外了,叫我长宁便是。”长宁略显尴尬的笑道。
“你听说了么,昨天雪斋剑阁出事了。”老徐故作神秘的说道。
“什么事呀?”
“有人在雪斋剑阁放火,一把火烧了雪斋后院。”老徐问道。
“嗯?谁这么大胆?”长宁有些好奇。
“听说是道门圣女。”
“越寒霓?”
老徐点了点头。
长宁接着问道:“她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我哪儿能知道,但听说她和白浔颖是对手嘛,说不好也是在挑衅呢。”
“白浔颖又是谁?”长宁皱了皱眉头。
“她是雪斋剑阁年轻弟子中的第一高手。听说长得很漂亮哟!”老徐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。
长宁也跟着干笑了两声:“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