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宁小波这个超级大卧底,林创心里大定。
张劲庐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,一下子小了许多。
“波儿,你赶快回去,别让张劲庐起疑心。记住,一定不要露出什么来,说话办事一定要站在她的立场上,她很聪明。”林创嘱咐道。
“嗯,爷请放心,今天晚上我是偷偷出来的,就算她知道也没什么,我就说来找你了,请你跟她谈谈,她应该能分清好赖吧。”宁小波边服侍着林创穿衣服边答道。
“对,你的本意就是如此嘛。”
林创穿好衣服,见宁小波也已穿戴整齐,从抽屉里取出支票本,写了一张一万美元的支票,交给宁小波。
宁小波一见,脸色变了。
“波儿,你别太敏感,我没有亵渎你的意思。你听我说完,我知道你没少替张劲庐捞了钱,但你自己却没钱傍身。我有的是钱,当然,我的钱就是你的钱,只是现阶段你不能明着花而已。所以,这笔小钱你拿着傍身,花没了再跟我要。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,给我吃好、穿好,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做我的女人,不能太寒酸。”林创赶紧解释道。
宁小波一听,林创这话透着无比的亲近,又有浓浓的爱意在里边,显然是把自己真正当成了他爱的女人,就算张劲庐也没有这种待遇。
想到这些,宁小波心里充满了被人爱的甜蜜。她喜滋滋地把支票接过来:“是,爷,我听你的,一定不委屈了自己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林创起身,把宁小波拥在怀里,又亲了一阵,才让她离开。
……
送走宁小波,林创先喝了一支好寿,准备应付田碧瑜检查作业,然后又到洗手间洗了洗,刷了刷牙,这才回到卧室。
田碧瑜正坐在床上剪脚趾甲,见林创进来,连忙收拾了一下,斜着眼问道:“姓林的,老实交代,怎么这么长时间?”
“小瑜,别闹,我有正事要跟你说。”林创严肃地说道。
“什么正事?”田碧瑜见林创一本下经,严肃中带着丝丝忧郁,连忙问道。
“张劲庐可能要背叛我。”林创先说结论,再把前前后后以及宁小波的用意说了一遍。
“小宅,这有什么呀?随她去吧,她的老情人回来了,再续前缘也正常,你有什么可留恋的?她比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?是镶金边了还是箍了银花了让你这么舍不得?”田碧瑜翻着白眼,醋意十足地问道。
“别胡说!小瑜,毕竟她跟了我一场,还是有些感情的,并非留恋她的身体。由此可见,你丈夫我不是滥情之人。”林创没有说放段秋水那事,只拿感情说事。
“这么说,你还想挽回?”田碧瑜问道。
“再做做努力吧,虽然我知道这基本是不可能的,但要做到仁至义尽。更何况,她在特工部任职,对我的工作是很有裨益的。你说呢?”林创说道。
“嗯,放开个人感情不说,这一条是必需的。还是尽量挽回,就算不能挽回,也不能树敌。”田碧瑜点了点头,同意了林创的说法。
“那好,我找个时间跟她再谈一谈。”林创放下心,上床准备睡觉。
可田碧瑜却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趣,越想越觉得张劲庐这个人非常重要,把她拉到自己阵营本就不容易,所以轻易不能舍弃。
“小宅,你先跟她谈,实在不行,本正牌子太太出面和她谈谈,家花都出面了,拿下她这朵野花应该难度不大吧?”田碧瑜道。
听了这番话林创才意识到,田碧瑜这个人,大局意识上还是很强的。
往大里说,她着眼点是秘密使命,往小里说,是在为自己的安全着想。
她是完全不同于只知拈酸吃醋的家庭妇女的。
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啊。”林创叹了一声,一把把田碧瑜搂在怀里。
“嘻嘻,是不是觉得我很开明?”田碧瑜笑着问道。
“不是开明,是伟大,在大是大非上一点不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