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分明有人陷害于我。”
“是不是陷害,我进到牢中便知道了。”
师爷收起信纸,说道:“黄北辰是杀人犯,不能让你随便探视。我念你今日事出有因,就不追究你责任。你带人离去吧。”
黄枳昂不依不饶道:“我今日不见到人,我不会走!”
“黄枳昂!你别不知好歹!”
黄枳昂瞋目切齿道:“我爹现在生死未卜!你让我如何能走!”
“既然这样,那就别怪我无情了。众官兵听令,今日敢擅闯大牢者,杀无赦!”
一时间杀气四起,剑拔弩张!
黄枳昂紧咬银牙,心里难做抉择。父亲恐怕在就死在狱中,自己不进入看一眼,恐怕寝食难安。可若这么一直对峙下去,哪怕有严东迁在,自己这十几人也会被射程筛子。
人群中的徐牧偷偷向前挪了几步,躲到严东迁身后,小声嘀咕几句。
严东迁神色不变,不留痕迹的在背后做了个手势。
为了大局找想,黄枳昂心中渐渐萌生退意,就在这进退两难之时,异变突生!
“所有人退后!”
平地一声炸响,严东迁冲在最前面横推一掌,正前方的官兵纷纷倒地!
黄枳昂完全不知所措,她根本想不到严东迁会擅自出手。可现在也已经来不及询问,因为密集的箭雨朝着众人呼啸而来。
黄家人慌乱的慌乱后退,严东迁一夫当关拦下所有箭矢!可还没整脚跟站稳,新一轮箭雨再次袭来,若这样下去,可就危险了!
就在此时,徒然一声怒吼!
一道磅礴剑气在师爷和白染血中间炸开,两匹马应声倒地。
白染血身手矫健,脚尖一点马背高高跃起。而那师爷就没这么幸运了,整个人和马一起倒在地上,但好在躲得及时,腿没有被马身压在下面。
师爷在地上一个翻滚,十分狼狈。
白染血落地后大惊失色,叱咤道:“竖子尔敢!”
人影飞快掠过,徐牧手持长剑挥去,剑气正对白染血而来。
后者手握长刀,竟被退出去数尺之远。等他再想上前,已经来不及了。
徐牧拎着师爷的衣襟,冰冷的剑锋贴在脖子上,大吼道:“都住手!”
严东迁长出一口气,若再这么打下去,就算能自保,可身后的人就遭殃了。
白染血大步而来,威胁道:“把人放了!若不然我叫黄家人陪葬!”
“没想到啊,我带了这么多装备精良的官兵,本想着会万无一失。没想到还是被你们钻了空子。”师爷自嘲了下,继续说道:“若我一声令下,黄家人都会死在乱箭之下!”
徐牧将剑往其脖子上又贴了贴,讥笑道:“那就看看师爷你的手下在不在意你这颗人头了。”
师爷目光死死盯着徐牧,悠悠说道:“没想到你会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。”
徐牧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,说道:“怎么?没想到我会拿你做人质?”
师爷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“都住手!”
焦急的声音传来,只见贾林云从马上跳了下来,拨开人群来到双方之间。本在城主府悠哉的逗着鸟,一名下人就匆忙来报,说黄家人和师爷在大牢前对峙。贾林云惊得连衣服都没换就骑马就过来了,到这正好看到师爷被人挟持的一幕。
“黄枳昂!快叫你的人把师爷放了!”
自己这边占了主动,黄枳昂也不在束手束脚,底气十足的说道:“只要让我见我父亲一面,我就离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