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这这…”时南心疼的说不出话来,这碎掉的东西都能够让他几辈子不愁吃穿了。
他又看看对视的二人,一脸哀伤:“少主,少主夫人,你们这是干什么啊,夫妻俩小打小闹不就得了,干嘛非得拿钱祸害。”
“再乱叫给你扔茅坑里。”记千怜顺腿踢起一个金子做的器瓶向他砸去。
时南本能的闪躲,弱弱的蹭到一旁,他害怕极了,这些年跟着少主背地里观察了那么久,也没见她像如今这般暴力过,不由得替自己主子的将来担忧了起来。
“何事?”时久面色恢复平静,淡淡开口。
“主子,时北和时西回来了,但是时西中毒了。”时南换了严肃之色,回道,也不避之记千怜的存在。
“让她去疗伤,不用告知我。”
时南半盹,犹豫片刻,一抹担忧从眼中闪过,他又开口:“毒素已经侵入肺腑,怕是…”
时久冷眸一动,抬腿往外走,顺而看了眼记千怜,眸色又显温柔光泽:“你先休息?”
“怎么,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?”记千怜知他有事,但偏偏故意问着。
时久半笑,看她还在拗气的可爱模样,眸色变的越发深邃,微上扬起嘴角:“想让你好好休息罢了,既然你不累,去看看便是。”
雨已停,走在铁链小桥上荡起微微水渍,轻打湿衣摆,记千怜四处瞄着,才发现这是一座被河水链接的庄子。
听着动静,一个带着伤口的男人推开了门,恭敬的迎上时九,心思还在担心时西,根本没注意到一侧的记千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