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七拧起眉头,主要是她望到了那个人腰间的令牌,竟然刻着一个“夜”字,夜门殿的人?
还真就跟优灯苟合了?
“走吧,陪你吃饭。”优灯想要拉住她的手,却被时七躲开,快步往外走去。
优灯也丝毫不介意,毕竟能来找他一起吃饭已经是有很大改变了,一切慢慢来,他有的是精力。
吃过饭后,时七便以午休为由回了房,她偷偷打开传送镜,等待记千怜能收到。
记千怜正准备送南宫夭回去,便收到了,她笑了下:“你先等一下,我肚子有些痛。”
“去吧。”南宫夭摸着衣料,并对掌柜的开口,“颜色分开装,俩孩子呢,不能穿一样的。”
掌柜的点头回笑。
“你要有事就说,没事我弄死你。”记千怜看到镜子里的时七,很是不爽。
时七“切”了一声,然后说:“我今日在殿里遇上一个人,那人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,但是他腰间佩戴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夜字,应该不是夜门殿里普通身份能佩戴的起的。”
令牌?
记千怜皱眉,夜门殿里能佩戴夜家令牌的,也就他们几个,夜卿恒的是绿色,夜般若的是紫色。
“什么色?”
“白色。”时七说,她记得很清楚。
记千怜眸色拧了拧,白色?他果然是真的要这样做了吗?真的不顾一切了吗?
“知道了,你小心点吧。”她说,收起后又匆忙回去找南宫夭,她刚结账好也在等着她回来。
南宫夭买了一堆衣料,这是打算给两个孩子小时候几年全部裁做玩吗?
“买这么多有些换不过来吧?”记千怜皱眉,脑瓜子里乱糟糟的很是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