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记千怜皱巴着眉头,反倒自己先不爽了起来。
时久一时沉默,她一生气自己真的没辙啊,脸色变了变,无奈而又生气:“你是有夫之妇,你要规矩。”
“你凶我?”记千怜与他四目相对,这种时候可不能怂了。
“没有。”时久竟然无言以对。
记千怜突然就又笑了起来,然后乖巧坐到他的身边,倒起了茶水:“师尊再喝一杯。”
“……”又不是酒!而且她这一副妩媚的模样是想干什么?
时久缓口气,未动茶水。
于是记千怜便扯开了话题,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,上面记着的都是她请来参加婚礼的名单。
其实也没几个,只是歪歪扭扭的字迹大的占满了全部,很丑很乱,简直不忍直视。
“我已经告知了我的几个朋友,他们也回了信说会过来,你有没有什么朋友?”记千怜及其认真的又划去最后一个人的名字。
时久依旧在沉默,随即摇了摇头,他没有。
“哦,那你这么多年还真是空虚寂寞冷。”记千怜道了一句。
空虚寂寞冷?这词用的对?
时久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勾起嘴角,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那你这做夫人的是不是该温暖一下为夫?”
记千怜耳朵瞬间蹿红,她惊悚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