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不…不不不…”巫衫又爬了起来,满心的不舍,“我也穷苦的不得了…”
记千怜轻哼,为之松开了手,这点东西还不够百姓们吃饱一顿饭,拿了都觉磕碜。
“你为何到现在才回来?是不是被他们给发现了?”巫衫扯开话题询问,并瞎猜测害怕起来,“坏了坏了,这下咱们都死定了,倒不如逃掉算了。”
“贪生怕死。”记千怜很嫌弃的把早已换下来的衣物丢给他,“你想太多了,我并没有被察觉到不对劲儿,不过以后你继续做着巫师身份,他们让你做什么,你便听从。”
巫衫点头。
记千怜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,再三提醒警告后才离去。
回去住处时,撞上归来的夜卿恒,他看了看:“你出去了?”
记千怜摇头:“没有,在四处转了转熟悉环境。”
“我跟你讲,今日我们跟随去施粥,那些百姓各个骨瘦如材,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。”玺无樾说,满脸的感慨。
“那你没把自己的家当掏出来?”记千怜随口问。
“掏了啊,但我的这些哪够啊,那场面就跟着抢钱似的,疯狂的都打起来了。”玺无樾啧啧嘴。
卞陵与夜卿恒不禁笑起来,其实也没那么夸张,是他说的太过头了。
已是深夜。
几人坐在一棵干枯的树下空喝酒,夜门殿是没多少酒,都是用在招呼重要拜访者上,他们眼下喝的是记千怜那神奇白玉酒壶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