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继续留在哈特福德等若是认可了比洛尼.格林的解释。也就是说如果德雷克想继续给格林家族施加压力,想继续为西格创造运作条件,我能做的唯一选择就是走,越快越急越好。”
“只有退场才能告诉老格林,我已经看穿了这个拙劣的障眼法,德雷克商会和格林商会将成为生死仇敌,谁也别想幸免于难!”
“所以……她连退场的方式都帮你想好了……”
“要不然怎么说她乐在其中呢?”卡门一肚子邪火地撑了撑沙发扶手,撑了几下就对海娜说,“扶我起来!”
海娜?异地挑了挑眉:“难道你被罗伊吓得腿软了?”
“你才腿软呢!”
卡门唰一声站起来,晃了晃,又跌坐回去。
这一下当真比一直不动更糟糕。
卡门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满脸通红:“我是非战岗位,和你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女人……不!一!样!”
……
陌生的天花板……
罗伊睁开眼睛,一动不动。
余光处有黑影晃了一下,奥拉探过脑袋看了他一眼,连忙欣喜地跑向屋外。
“少爷!谢天谢地,罗伊少爷终于醒了!”
随着呼喊,罗伊听到几道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,有一阵山桂的香气扑进房间,紧接着,香玉满怀。
罗伊痛苦地哼了一声,痛哼声才出口就转成生硬的假笑,他艰难地抬起胳膊,轻轻搭在怀中玉人的头发上。
“奥廖莎,你快把我压死了……”
“啊!”奥廖莎慌张地坐起来,手足无措,满脸涨红。
罗伊费力地拧过脖子,稍稍动弹,就看到科林斯基板着扑克脸斜靠在圆木搭建的旧墙壁上。
“呸,叛徒。”他冷冷骂道。
“把你的剑踢掉的那个埃及女人叫海娜.耶斯拉,海盗们叫她蔷薇花刺,因为在加勒比海,沙漠蔷薇是海盗王的记号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!”
“我那一剑如果不捅下去,耶斯拉的短刀就会割开你的喉咙。传说中她想杀的人从未逃脱,那一刀会割开你的气管、喉管和血管,就算上帝亲自下凡也不可能再把你救活。”
“我说了,那又怎么样!”
科林斯基沉默了一小会:“7月3日下午2点05分,差不多就是你求我带你去见泽维尔女士的时间,你的好哥哥泰基尔求见镇长,宣称你偷走了价值上千镑的藏品不知所踪。因为这不是你第一次盗窃家里的财物,你父亲忍无可忍,决定把你逐出家门。”
罗伊的瞳孔猛地收缩:“怎么会……这……这不可能!这是阴谋!”
“泰基尔呈上了你父亲的亲笔文书,还在市政厅户籍科进行了正式登记。正是凭借着这份登记,格林家族才洗脱了泽维尔女士刺杀案的嫌疑,治安署已经正式对此案发布了悬赏,你是主犯,我是协从。”
“……让我静静,可以么?”
奥廖莎担心地握住罗伊的手:“罗伊哥哥……”
“让我一个人待会儿,奥廖莎。”
“为了照顾你,奥廖莎用她今后几年的生活费请了口风最紧的黑医,这几天每天都睡在你的床边。”科林斯基一字一顿地说,“要不就让她陪着你,要不然,我弄死你,用你的尸体洗罪,为她换生活费,你自己选。”
“……随便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