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问道，“柯老师怎么这么问？”

他对中科院的前辈们都是称呼老师，宣书云虽然年纪小，可她身上的成就不容小觑。

宣书云叹了一声气，“刘总，之前我还在拍戏的时候，高远航导演给过我不少的便利。”

“他是一个好导演，拍的片子不愁资金，自然也不愁好演员，可是他却非我不可，我推拒了几次，但高导一直非常坚持。”

“后来，我得知了一些高导和你的关系，所以猜测一下我是不是有贵人相帮。”

她虽然解释了一番，没有直接出卖高远航，但刘衍还是一下就猜出来了。

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，这个高远航，回去一定要收拾他一顿。

刘衍轻笑，“柯老师，你猜的不错，的确是我。”

宣书云不解的问道，“在我的印象中，我似乎并不认识刘总。”

“无妨，你就当我只是柯老师的粉丝吧，希望可以为你做点什么。”刘衍说的轻松，似乎并不想告诉她实情。

宣书云没有勉强，点了点头，“那我还是要好好谢谢刘总的。”

刘衍说道，“柯老师已经给了刘某很大便利。”

他说的，是宣书云将不少自已的发明与刘氏公司合作的事情。

宣书云摇头，“这是刘总自已争取来的，怎么能算是方便呢。”

刘衍的公司经得住系统的检查，他做生意不说多么光明正大，但也从来不会干强买强卖，欺压弱小这种事。

所以他不止是口碑好这么简单，他有不少项目都是与ZF直接挂钩，所以他的生意是受到保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