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书云摸了摸下巴，想了想，“既然如此的话，那我就见见他吧，你来安排一下可以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之后系统一直没能监视到刘衍与柯芃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，时间一长，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了。

与刘衍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两天后，他诚意十足，定了京都一家很有名，但是非常难定的私房菜。

这家店宣书云在此之前听都没有听说过，还是靠系统才查到的信息。

这是一家藏在胡同里的四合院，宣书云和韩木清来的时候，刘衍已经在等了。

看到二人后，他笑着站起身迎接，“韩总，柯老师，幸会。”

宣书云笑着点了点头，“刘总，久仰。”

几人寒暄了一会，穿着旗袍的漂亮小姐姐开始陆续上菜。

刘衍每一道菜都亲自介绍，从配料到典故，不但让人吃的舒服，连故事都好听。

宣书云一直带着微笑，等所有菜都上完，她实在是没有忍住的感叹一声，“刘总，你懂的真多。”

刘衍客气了几句，他身边的马秘书将话头接了过去，既不会让人觉得聒噪，又不会让人受到冷落。

宣书云一边吃，一边听，一边在脑海内和系统感慨，“真是人才啊，看的我都眼馋了。”

一顿饭吃的差不多了，又有饭后茶水端上来。

宣书云看着茶师行云流水的动作，忍不住看向刘衍，“刘总，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，今天可以冒昧的问一下吗？”

刘衍作了一个手势，“请讲。”

宣书云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茶杯，轻声问道，“刘总，您是不是帮过我不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