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我对我的妻子做什么?还轮不到你来管吧?”他暴怒开口,眸色沉冷。
陆士严感受着怀中女人的颤抖,看都不看他一眼,冷冷地扯了扯唇角道,“江书翰,没记错的话,初初跟你早已离婚,现在,是我陆士严即将明媒正娶的妻子。上一回在医院的话,江先生是忘记了?”
“那我就再提醒江先生一回,本来还想着请江先生来喝喜酒的,现在看来,是没有这个必要了。”
这些话句句锥心,一下子就将江书翰心头的无名火给挑了起来。
“陆士严,你还不知道你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吧?需要我将她所做的桩桩件件的丑事都告诉你吗?”他讥讽出声,眼神轻移,盯着白小初几乎要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白小初下意识地,握着陆士严的手臂紧了几分,睫毛轻颤,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准备开口。
陆士严打断了她,毫不在意道:“江先生,江家的消息这么闭塞,你压根就不知道是吧?你是江家未来的继承人,正人君子坦坦荡荡,而我,跟你不一样。”
他抬手替白小初拭去了眼角的泪渍。
动作轻柔,有一瞬间,白小初感觉到,自己沉寂已久的内心生出了一丝悸动。
这样的感觉,让她怔愣。
江书翰狠狠握拳,怒声讽道:“所以才有了这个野种是吗?白小初,你可真的是恬不知耻,水性杨花!”
“我陆士严的女人,还轮不着你来指指点点!”陆士严冷眸微转,利刃一般地扎了过去,“我就想问一问,江先生有了新欢之后,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的未婚妻?到底是谁恬不知耻?”
江书翰被他的话刺激到,口不择言地开口:“当然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这个野种了!”
“野种?”陆士严冷笑一声道,“我倒是不知道,我陆士严的孩子,什么时候成为野种了?江书翰,你这是在侮辱我,还是在侮辱陆家?”
闻言,江书翰的脸色骤然就白了几分。
侮辱陆家的罪名一被扣上,就是大事了。
江家虽然盘据一方,但是还不足以与陆家抗衡!
见状,陆士严目露警告地睨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如果,江先生还是执迷不悟,对初初腹中的孩子动手的话,我不介意,让陆家站在江家的对立面上!”
威胁的口吻从他嘴里出来,江书翰的眸光落在了白小初的小腹之上,备感压抑地闭上了眼眸。
许是被他的眼神看得害怕。
白小初颤声开口:“陆士严,我们走吧,带着孩子一起——”
她强调着。
陆士严垂眸看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地将她牵走。
从诊所出来,黑色的宾利车在市郊道路上飞速前行。
白小初从没见他开得这么快过,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紧张地开口:“陆士严,你,你慢点。”
车身骤然一个漂亮的漂移。
白小初闭了闭眼眸,咬牙忍住了喉咙深处的惊叫,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腹部。
陆士严表情冰冷地点了刹车。
“白小初。”他倾身靠了过来,俊脸缓缓贴近她,一字一顿地像是从牙缝里面拉扯出来的一样,“你当真就是水做的是不是?一点反抗也没有?”
“我。”白小初被他吓了一跳,心中的委屈感像是藤蔓一样慢慢爬升纠缠。
陆士严盯着她的眼眸,那里面慢慢地沾上了湿蒙蒙的雾气。
“你让我怎么办啊?我,我手机落下了,而且刚刚手被绑住了,好不容易才拆开的——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