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手感让她鬼使神差的按了那,指尖摩挲着绸缎,感受着内衬下结实而紧致的肌肉,伶谣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干吗来的。
就在这时,她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湿漉漉的热气,道:“我还受着伤呢.....”
“啊!”伶谣顿时反应过来,急忙将手抽了出来,退后两步,脸颊悄红,支支吾吾道:“我...我那个...我...”
“我”了半天,伶谣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,脑袋一抽,道:“我手流血了。”
“啊?”顾离卿一怔。
他下意识的将目光挪在伶谣的手中,见她手腕皮肤光洁白皙,并没有伤口,道:“你伤哪了?”
伶谣这才反应自己说错了,自己要说的是他的手流血了,急忙改口道:“不是,我是说你的手没事....哎哟不是,我是说你给我拿药....”
“......”
伶谣急得跺跺脚,只好转身,背对着顾离卿。
自己这是怎么回事,不就是摸了摸他的腹肌吗,要不要这样.....
“伶谣啊伶谣,你可真是太没出息了。”伶谣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小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顾离卿见她这样,眼中闪过一抹狡黠,突然面色一转,痛苦道:“啊....手好痛,好痛!”
说着,他双腿一软,直接跌坐在地。
伶谣听得身后的声音,狐疑道:“你怎么了,你刚才不是没事吗.....”
“血,流的太多了,快.....”顾离卿面色苍白,语气虚弱,一脸眼看就要不行的样子说道。
伶谣见他这样子不像作假,急忙道:“那....那你等下,我马上给你拿药。”
顾不得刚才的羞涩,一咬牙,伶谣硬着头皮再次将手探了进去。
只不过这次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去乱探,很快就触到了兜里的药粉,是用草纸叠的整齐的一小包止血散,她手忙脚乱的将药粉打开,小心翼翼的撒在了顾离卿的手腕。
“嘶.....”顾离卿疼得倒抽冷气,道:“小祖宗,你轻点行不。”
温染的刀很快,而且下手也很重,伶谣甚至都能透过伤口看到他血肉里面的森森白骨。
“这温染,下手怎么这么重,不过还在刀上没有毒,不然更麻烦了,你也是,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,明知道跟他打你自己也会受伤,你还这么不要命....”
说到这,她突然记起,顾离卿之所以不要命的跟温染对打,全是因为自己。
不由得尴尬,放轻了手中的动作,还体贴的冲着伤口吹了吹,道:“你忍着点啊。”
顾离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样子,嘴角挂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。
伶谣将衣摆撕开,把伤口缠好后,这才松了口气,伸手擦了擦额间的汗珠,道:“好点了吗?”
顾离卿闷哼了一声,也不知是答应还是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