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知下去,这里交给侯大人处理,明日启程回长安。”
这样的白痴问题,李治都懒得去回答,这个憨货又忘记脑子了。
“什么?殿下,咱们就这么回去了?前朝的宝藏不寻了?”
程处默大惊,他还一点好处没有弄到呢,现在功劳又被那个老小子给截胡了,别提有多郁闷了。
“别胡思乱想了,在想瞎了心,你也不想想并州对于李家意味着什么?”
李治放缓了脚步,似笑非笑的望着他,缓缓开口。
“这个天下人都知道啊,陛下当初就是在并州起兵反隋的。”
程处默很是懵逼,不明白好端端的殿下问这个做什么,最重要的是,这与他的问题有关系吗?
“朽木不可雕也!并州至始至终都是李家的天下,哪怕是父皇当初在此地这么多年,都没有听说此地有宝藏的事情,就算这里真的有宝藏,你觉得朝廷会等到现在才动手?”
这么多,这么大的漏洞他都看不出来,依旧被人当做傻小子玩呢,饶是他解释这么多,看他的状态依旧不相信,还打算寻宝做那个发财梦呢。
“殿下,不对吧!若是没有宝藏一说,侯君集为何如此急迫,甚至不惜与您翻脸,也要带走的劫匪。”
程处默不相信小正太的话,侯君集表现出来的种种,明显就是为了与他们争夺功劳。
“哼!侯君集来了之后可曾提过宝藏的问题?这几次正面冲突,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,他一直是向本王索要反贼。
这里面的事情,本王没有猜错的话,宝藏的问题,归根结底就是朝廷走漏出来的风声,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父皇。”
李治撇撇嘴,以宝藏为诱饵,故意在此地设下一个陷阱,待到时机成熟,这才让他们过来收网。
“啥?”
程处默做梦都没有想到,殿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这都哪跟哪啊!
“惊讶个毛线啊!不这么弄,如何将那些反贼吸引过来?”
见到这个憨货如同白痴一样望着自己,李治是彻底的无语了,真是一句话不说全了,这个憨憨都想不明白。
“陛下圣明!”
经过殿下的解释后,程处默总算想通这里面的关键了,嘴角不断的抽搐着,他们被玩的好惨。
“殿下,就这么将功劳交给候老匹夫,您真的甘心吗?”
宝藏他是不指望了,但是,他们千辛万苦得到的功劳,这么可以拱手让人,以前有宝藏勾着,钱比功劳重要,现在得知宝藏是假的,功劳若是在丢的话,他岂不是白来玩一场?
“功劳?你觉得侯君集呢能得到圣明功劳,知晓最多的洪阳秋已经死了,就算他本事厉害,可以撬开这些劫匪的嘴巴,又能在其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李治不削的瞥了他一眼,重要的东西都掌控在他们的手中,侯君集这一次过来,就是来溜腿的,顶多还能多一个活,就是将这些反贼押运回长安而已,只能有苦劳,没有功劳。
“还是殿下想的周到,小程万分的佩服,对您的敬仰,如同那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……”
得知他们的劳动成果保住候,程处默咧嘴笑了起来,不断对小正太拍着马屁,恨不得直接将他捧上天,毕竟他还有把柄攥在他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