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角这样活,使者怎么可能不怕?
如果这真的是秦国的话,那……
那只怕现在正在临淄城里边的赵王和魏王,马上就要掉脑袋了。
“是小人失言了!”使者急忙陪着笑脸。
苏角这才挥了挥手道:“滚吧,记得把老子的话说给田横听!”
“喏!”
使者头皮诈麻,拱手退了下去。
看着那齐国使者远去之后,苏角脸上这才露出来了满意之色。
“走,下楼去喝酒!”苏角看向了魏豹,哈哈大笑着,搂着魏豹的肩膀,就已经下了城楼。
巨鹿郡大势已定!
陈胜这个时候还沉浸在悲痛之中,在前方的消息没有传回来之前,他就算是想去给夏说收尸都做不到。
但是,他从锦衣卫创立起来以后到现在,虽然其中也脱离过锦衣卫一段时间。
可就算是这样,他在锦衣卫之中,依旧算是有着自己的心腹之人。
只不过,陈胜依旧没有派遣出这些人去北边,查验夏说的死,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其中。
甚至于,就算是知道了吴广把夏说的尸体放在某一个阴凉之地,甚至于找到了某一家大户人家私自开挖的冰窖中存放着的事情。
陈胜还是没有丝毫要去查验的意思。
他的心腹,已经多次请求,想要去为陈胜查验一二。
可,陈胜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。
这就显得很反常了
辽王嬴审后英布一步抵达东武城,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,嬴审比谁都清楚,陈胜为什么没有派遣人去查。
“同为锦衣卫,如果陈胜这个时候派遣人去北边查的话,那岂不是在明面上告诉所有人,说自己不信任呢吴广吗?”
英布听着嬴审的话,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这他娘的,那吴广的做法就有些意思了,从一开始,他就担心陈胜会怀疑夏说的死,有些蹊跷在其中。
一开始的时候,只是把夏说的尸体安置在阴凉的地方。
没有等到陈胜派遣北上去查验的人以后。
他就找了一个家里私自开了冰窖的人,把夏说的棺木方才冰窖里边,还是一副等着陈胜北上去查验的模样。
这人的脑子,怎么区别会有这么大呢?”
嬴审脸上露出轻蔑之色来:“其实,当初一开始的时候,我就不怎么看好这个吴广,否则的话,在军中的时候,吴广为什么不能身居高位?而陈胜在锦衣卫之中,并没有待了太久的事件,就可以身居高位呢?”
“人从外边看,都是一样的样子,一张脸,两个眼睛,两只耳朵,一个鼻子两个鼻孔,一张嘴巴……”
“可是,人脑子里在想什么,心里在想什么,这就是区别的开始了。”
英布听着嬴审的话,倒是迟疑了起来:“这么看来,情况有些不妙,我觉得这个吴广可能会被降级处理。”
“做不到锦衣卫佥事的位置,也做不好镇抚使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