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!”
如此大的动静,早就已经把田畔惊醒了。
他坐在床榻上,拔出剑来,虎目凝神,盯着房门外边。
“将军!是卑职!”房门外,传来了一个声音。
田畔松了一口气,向着房门外的百将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怎么地,后院忽然失火,所有人都去救火的时候,正门外边忽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,想要直接从正门杀进来。
不过,小人已经让手底下的兄弟们挡住了他们。”
田畔闻言,松了一口气,挥了下手道:“你进来吧!”
“喏!”
百将应了一声,便伸手把房门推开,缓步走了进来,拱手拜道:“主公,我等现在可是先一步离开这里?
“不用。”田畔沉稳的说道:“我军大部兵马,都在城楼上,只要看到这边起火以后,必定知道府衙这里出事了,自然就会派遣兵马过来救援。
你我在此处安坐便可。”
“将军说的不错,确实是只需要如此就够了。”
一个不带有什么感情的声音,忽然从房门外传来。
田畔猛地抓起剑来,朝着外边看去。
百将也猛然转过身去,提着战戈,指着外边怒喝道:“谁!”
“杀你的人!”
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,忽然出现在房门外。
狭长的刀身上,倒映着一抹可怕的寒芒,裹挟着一股凛冽的杀气,像是要完全冲进房屋中去一样。
“逆贼!你怎么敢一个人冲进来,刺杀我家主公!”
百将提着战戈,怒吼着冲了过去。
“呛——”
刀光一闪!
百将人就已经到了地上躺着,可是他还没有死,只是感觉双手一震阴麻,已经完全失去控制。
田畔脸色阴沉了下来。
“忘记告诉你了,我叫陈胜,以前和你一样,是一个没有土地的佃农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我做过大秦的锦衣卫都指挥使,现在又是秦军的将军。”
田畔阴沉着脸道:“秦人真的已经把自己的兵马汇编到了赵军中吗?”
“赵军算什么东西?也配?”
陈胜狞笑着,一只脚踩踏在了百将的心口上。
百将难受的挣扎着,却被陈胜这一只脚踩踏的嘴角冒血,只能呜呜呜的痛苦呜咽着。
随后,陈胜一刀落下,准确的扎进了百将的口腔里。
“呲溜!”
一串血花飞溅而出。
陈胜提着长刀,狞笑着走向了田畔:“但是,我要你的人头回去请功,李左车用兵如神,已经挡住了我们的去路。
或许在将来的时候,我们会想办法杀掉李左车,让你们在一块团聚也说不定啊?”
田畔怒极,拔剑就去砍陈胜。
陈胜横架战刀,火星四溅中,他飞起一脚,想要踢飞田畔。
可是,田畔却身形灵活的避开,同时抽剑回撩,直取陈胜咽喉。
陈胜嗤笑一声,身形快速后退五步。
他把手中的刀“蹭”的一声,丢在了地上,狞笑着说道:“我跟着昔年的纵横一门的门人,学了很长时间的剑术。
其中有一招,就叫做空手脱白刃,今日,拿你来试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