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一看是蒙炆,心思一转,便笑道:“少将军,可否一边说话?”
“哪里什么一边说话,既然在这里见到了大人,大人不妨与我一道去饮酒作乐,稍后再去公干,尚且也不迟吧?”
蒙炆含笑着说道,拨转马头,就领着陈胜往酒肆去了。
陈胜这边,则稍作沉思,却还是跟了上去。
锦衣卫里边的人办案子,各有各的办法。
翻身下了马,来到了酒肆中,蒙炆身边随从直接就去吩咐上好酒好肉。
蒙炆则领着陈胜安坐下来,一脸嬉笑的问道:“北镇抚使大人为何看起来一脸忧愁之色?”
陈胜当下心思一转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:“少将军,你我也是酒桌上的老熟人了。
我且问你一事,你还需说实话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蒙炆大笑道:“有什么事情,你说的这般紧张?
难不成。是你锦衣卫办案的时候,触怒了权贵?
需要我出面帮你摆平的吗?”
陈胜眼眸闪过一丝窃喜,面上却是严肃无比的拱手说道:“那我便直言了!”
“你就说吧!”蒙炆已经开始给陈胜斟酒了。
陈胜说道:“不日之前,大将军领着兵马,从这边准备回防陈县的时候。
可是有过强抢民女之事?”
“嗨!”蒙炆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你说的就这点屁事儿啊!
我伯父在水边上饮马的时候,看到两个浣纱女。
觉得异常动人,便问及家中何处。
不曾想,那两个浣纱女,竟然直接就辱骂我伯父不正经,触怒了我伯父,让我伯父手底下的人给杀了。
等等……不是吧,这屁大点的事情,你们锦衣卫让你下来查了?”
蒙炆说着话,就把就被递到了陈胜面前来。
陈胜伸手接过酒杯,稍作沉思的说道:“如果单单是这点小事的话。
几个粗陋之女,冒犯了大将军,杀了就杀了。
可是,锦衣卫上报的时候,说的是,大将军把锦衣卫的绣春刀没收了。
还把锦衣卫身上的飞鱼服扒光了,让他们光着屁股走了十多里的山路。
这事儿,恐怕就不是这么好了结的了。”
蒙炆脸上的笑纹淡淡散去:“不好了结?那我到时想要问问北镇抚使,你这一次,可是带着陛下的诏令,要来抓走我伯父的了?”
陈胜放下酒杯,看了看蒙恬,又看了看左右,跟随蒙恬一起的这些人。
这些人一个个面露凶悍之色,显然只要自己这会儿说错一句话,这些人恐怕就会动手。
好大的胆子!
这是要和锦衣卫做对吗?
陈胜心中一沉,他本就不是弱者:“那却不知,少将军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……很简单,这是就此揭过!”
蒙炆端起酒壶来,作势要给陈胜斟酒。
陈胜生出宽大的手巴掌,压在了酒杯口上,他抬头看着蒙炆:
“锦衣卫办案,先斩后奏、皇权特许,从来没有揭过这两个字!
少将军,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,我提醒你一句,你现在的行为,很容易被人误解为你这是要造反!”
PS:今天停电,我是到小旅馆开房间写的。进去的时候,老板还特别看了看我,一个小姑娘单独来开房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