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本将膝下只有一女,且体弱多病,也不好说亲事的。”
束郭却淡笑道:“虽说眼下是两军交战在前,可是,将军神勇,楚军现在除非是能飞上天,否则的话,怎么冲出将军的包围?”
“再说了,将军的千金虽然体弱多病,但是这女儿家,总归是要有一个婆家的。
却不知,上将军以为在下说的对不对呢?”
李信眉头微微一皱,看着面带微笑的束郭,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再者这束郭明言过来是为自己那女儿说媒的,李信心中总纵便是不悦,但也不好说直接给白眼。
“先生所言甚是,但是却不知,先生所说的这亲事,究竟是?”
束郭含笑道:“在下给上将军说挑选的乘龙快婿,不是别人,正是那在项声军中的李鼎!”
李信闻言,按着腰间的横刀刀柄,怒目瞪着束郭:“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玩嘴皮子的人,你当真以为本讲不敢杀你?”
束郭却神色不变,淡淡笑道:“将军之千金,体弱多病,单单是为令千金寻访名医治病所需的靡费,何止千万钱?
而且,将军之千金,一直都没有许给人家,恐怕别人担心的就是这个吧?”
李信深呼一口气:“不错,确实如此,但是本将有官职在身,俸禄丰厚,足可以医治好小女的顽疾。
也就不劳烦先生为小女说媒了。”
“上将军是觉得李鼎此人被项声生擒,丢脸了么?所以才拒绝这亲事?”
李信看了一眼束郭,轻哼一声的笑道:“胜败乃是兵家常事,更况且这项声之勇,天下闻名,本将也不敢自诩就能胜过他。
李鼎年轻气盛,两军交战,突出战阵,被其生擒,本不意外。
再说了,本将当年领兵攻打楚国,也有惨败的过往,何谈之丢脸?”
束郭一听李信的口风松了松,就知道李信心里是很想答应这一门亲事的。
只不过,这碍于上将军的面子,而且现在这样定下婚约,实在是有点城下之盟的嫌疑。
毕竟,李信的女儿就是一个病秧子,这要成为李鼎的嫡妻,确实是有点过分了。
束郭含笑道:“那,将军可是觉得李鼎长得丑陋?”
李信眼珠一转:“李斯大人丰神如玉,李鼎自然堪称是关中美男子。”
束郭又笑道:“那,上将军可是觉得,李鼎的家事比不上上将军?”
李信面上已经带着几分笑意,但说话的时候,却又故意板着脸道:
“李鼎自己便有战功在身,更不用说其父李斯,不仅在我大秦身居要职,更是我大秦侯爵。
李鼎出生显赫,这一点,我李信虽然是将门,但也不敢轻视李家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束郭含笑道:“那既然是这样,李鼎如何不可以成为上将军之乘龙快婿呢?”
李信眼睛眯了一下:“我为帝国上将军,若是就这样放走了项声,还有项声麾下的兵马。
我那什么面对皇帝陛下?”
束郭大笑道:“这个好办,将军难道忘记了,李鼎和陛下,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。
某家斗胆揣测天意,纵便是陛下现在在这里,也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走项声,换取李鼎活命!
再者,李家号称天下第一世家,如果上将军和李鼎有了翁婿之情。
又何须担心李家不寻房天下名义,为令爱治病呢?”
一听到“治病”,李信顿时有些心动起来。
“那……李鼎哪里?”
李信微微看了一眼束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