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或许可以找秦二爷问问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仆人们表现的很为难,可是却没有人敢违背花香的意思。
很快,花香领着嬴胡亥来到了房间里边,两人对案而坐。
嬴胡亥看着有了几分夫人端庄仪台的花香,微微颔首说道:“看样子,尉大人对夫人似乎是很不错的。”
“啊呀,二爷,可别说这个了,当初你要是能狠狠心,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人了么?”
“啊!”嬴胡亥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来:“那只恨那个时候,我人不在朝廷中,你也看到,家中夫人管得紧,我哪里能自作主张呢?”
“好了!”看着外边的仆人端着酒菜走了进来,花香立刻恢复了正常,虽然看向嬴胡亥的目光中,依旧是带着余情未了之色。
但这里边站满了仆人,她也不好在说什么。
更况且,尉隐乃是真心对她,方才那些话,只不过是随意和嬴胡亥开玩笑罢了。
“二爷,可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东厂的番子都来了啊!”
嬴胡亥道:“是抓到了一个乱贼,不过放心吧,不会有什么事情的。”
“乱贼?”花香吓了一跳:“那岂不是说,那个乱贼已经在我酒楼之中,居住了很长的时间呢?“
“是这样,不过他身上携带别人制作的路引,这倒也算不得是你的错过。
东厂的人应该是很讲道理的,不会胡来的。”
花香顿时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那就好,本来我还担心发生什么大事,准备找秦二爷你和东厂的人说说好话呢。
哎呀!我忽然想起来,你这都快大半年没有来到我这里了吧?
我都以为,上一次咸阳保卫战的时候,你死在战场上了呢!害得老娘还为你伤心过呢!”
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,花香表情有些异样,一边上的仆人们都在听着,这会儿一个个更是都快要变成长耳朵兔子了一样。
就是秦二爷身边站着的那个随从,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怒意来。
花香非常乖巧得补充了一句:“毕竟,当初老娘在这里开酒肆的时候,你可是帮衬了不少的。”
嬴胡亥微微一笑:“那都是你们自己努力得到的,我做不做那些,都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。
对了,余吃猪那群老人呢?我怎么没有见过?”
“又去抓奴隶了去了,哎呀!这群老不死的,直接上了北边,跟着定北将军的大军出发了!”
花香嘴上说老不死的,但是目中的担忧之色却丝毫不作假。
“半个月前还有一封家书送回来,说什么走到了大沙漠里边。
倒是抓到了不少的奴隶,可能再有一个月,第一批奴隶就会回到咸阳城了。“
嬴胡亥微微一笑:“这才真的是老当益壮,有我大秦风骨在啊!”
“秦二爷,多嘴问一句啊,你的秦家庄后来都被烧了,那个林七杜惹恼了李皇贵妃。
你就没有想过,自己趁机帮着李皇贵妃执掌秦家庄?
如果你有这个心思的话,我倒是可以让我夫君帮你说说好话,到时候你执掌秦家庄,岂不美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