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不曾!”孔鲋说道:“匈奴人的祁连王子,依旧在自己的府邸上安然存活。
其余的人,则全部处死,一个不曾留下!”
嬴胡亥到是松了一口气:“那祁连那边,有什么动静吗?”
“听到处死角斗场奴隶的时候,祁连很是放松。
只是……”
孔鲋话语吞吐了一下,这才继续说道:“只是,当初咸阳保卫战的时候,祁连府邸上,未曾有人过来。
祁连本人,也从未表露出任何要上城楼杀敌的心思来。”
“哦?”嬴胡亥沉吟道:“那除了这些呢?祁连还有些什么的别的情绪表露出来过吗?”
“这倒是不曾!”孔鲋拱手道:“老臣听闻,他府中,只有他一个男人,其余的全是女子。
而且都在府邸之中做的是放牧一样的事情。
倒是养出来了几只不错肥羊,送到宫中去,令皇后娘娘等后妃,每日都能有新鲜的羊乳食用。”
“行了,祁连此人便是如此了。”
皇帝这样说,那也就是表露一个意思,留下祁连。
这个人已经表达了足够的顺从,秦帝国在如此强大的时候,可以留下一些人,来表现自己“仁慈”。
“回宫吧!”嬴胡亥沉默了一会儿,斗兽城现在是一片废墟,往这边看过去,全部都是新补栽的种子幼苗。
有的已经冒出头来,嬴胡亥只要确认这些东西全部都已经落到了实处,那就没必要继续在这边转悠了。
“遵旨!”孔鲋急忙低头说道。
就在嬴胡亥扯动缰绳,准备回咸阳宫的时候。
淳于越忽然滑落下马背,拱手拜道:“启奏陛下,臣下斗胆,请陛下往大秦学宫中走一趟。
也好让大秦学宫的门人弟子,感受吾皇对于他们的器重!”
嬴胡亥看跪在马前的淳于越,人不追想到了项梁对于自己的嘲讽。
大秦学宫这些先生弟子们,安逸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。
“大善!着大秦学宫所有门人弟子,贼军首领项梁,有一番话要送给他们。
朕会让韩谈过去说给他们所有人听。
三日后,朕自然会去大秦学宫,亲自讲授科普这书本上的问题。
让他们带着疑惑来向朕发问。”
“且,从此以后,朕每隔三天,都会去大秦学宫讲学一天,解答所有人的疑惑!”
“拜谢吾皇万岁!”
淳于越尚且不知项梁带给了大秦学宫众人什么话,但是他心里却很清楚。
皇帝亲自到大秦学宫讲学,这将会是多么空前的盛况?
陈仓!
白起骑着马,亲自来到了陈仓道口上。
联军确实是退了,这边搭建的房舍,却留了下来,未曾在离去之前,付诸一炬。
“报!将军,已经探查清楚,敌军确实是在陈仓道中间修筑了一座关塞,取名曰镇龙关!”
白起听着斥候的话,微微颔首:“镇龙关?倒是有点胆子,直接叫做镇龙关?
先帝人言为祖龙,叛军修筑关隘,而取名为镇龙关。
简直辱人太甚!”
白起看向左右武夫们,厉声道:“即刻差遣使者,送书信到关口中,责令三日之内,若是不更改此关口名字。
本将亲自率军扣关,老秦人可以饿死,但是绝对不能受辱而死!
陛下那边,本将亲自上书说明情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