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大火烧不起来。
宫娥顺从的靠在皇帝怀里,任由皇帝空出来的左手在自己身上施为。
可是,不知为何,皇帝的目光总是看向南边,而且带着一种非常得意的神色在其中。
隐隐约约之间,她似乎听到皇帝说:“这是上天帮助我大秦,不帮助你项楚……”
嬴胡亥忽然抓住柔软,下意识的用力捏紧了。
宫娥娇嗔一声,眼里的柔波像是一泓秋水般诱人。
嬴胡亥低头看着面红耳赤,娇媚如花的宫娥:
“也对啊,你说这阴雨连绵的天气里边,项梁老贼又怎么会不知道。
这样的天气里,火烧粮草是行不通的?”
宫娥烟波如媚:“陛下说什么,是奴婢不好吗?”
“会跳舞吗?”嬴胡亥温和笑道。
宫娥惊喜万分,点头道:“臣妾自然会的!”
她从嬴胡亥怀里挣脱出来,翩然起舞。
嬴胡亥伸手抽出太阿剑来,指头敲击在剑锋上,顿时发出非常悦耳的声音来,迎合着这翩迁起舞的宫娥。
那宫娥果真不只是单纯的花瓶,舞蹈翩然,优美无比的身姿翩然而动。
看得嬴胡亥心神荡漾。
如果不是他这会儿还在思考着项梁在想什么,早就已经宠幸这宫娥了,
项梁当然不是傻子,嬴胡亥从头到尾,都没轻视过项梁。
那么,项梁既然知道这件事情,为什么还会让这些人在这个时候焚烧粮草呢?
这会儿,嬴胡亥忍不住想到了工藤新一说的话:真相只有一个!
项梁还是在掩饰!
他在掩饰那些真正隐匿在降卒之中的人。
试想一下,自己看穿项梁这第一层计谋,并不难。
至少,韩谈一开始就看穿了项梁的第一层计谋。
而第二层计谋,那就是自己醒过来以后,和韩谈说的。
甭管这下雨天,粮草会不会被焚烧掉。
但是按照粮库的干燥程度来说,只要微末点火星,都会形成大火。
更况且……这天空中下雨,不是说下就有的。
赌运气?
这太扯了。
项梁密谋这个计划,那肯定是向着又实现的可能的。
比如说现在窗户外边传来的雨声,就已经逐渐变小了。
如果在没有暴雨的时候,粮库被点燃,拿这火焰瞬间就能吞噬一切。
嬴胡亥眉头微微一皱,他又想到了陈仓这地方的气候。
几乎年年从四月中旬开始,这边就会阴雨连绵,要持续到五月中旬左右,才会停下。
那么,也就是说,这边的气候是稳定的。
换言之,项梁确实是安排了第二批细作。
第一批细作,就是现在准备去焚毁粮草的细作。
出不出意外,都要被韩谈抓住。
第二批细作,依旧隐匿其中;第一批细作被抓以后,谁还会想得到,竟然还有一批细作隐匿在军中,待时而动?
这么一想,一切都已经变得很清楚了。
这是项梁三个计谋互相套在一起,但凡自己不多想点什么。
只怕到最后都会稀里糊涂的中招。
嬴胡亥这会儿有种感觉,貌似除了咸阳这边这些真正的老秦人靠谱意外。
别的地方,那些所谓的老秦人,都极度不靠谱。
因为那些人家乡,并不在关中。
对于秦国的归属感,也就不会像是关中这些老秦人那般强烈。
嬴胡亥有开始琢磨起来,会不会是刘邦的诡计呢?
刘邦素来诡计多端,如果他这个和楚军不合,是故意演给自己的看的呢?
那这波投降的汉军,问题可就真的太大了,自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!
“陛下!”
香汗淋漓的宫娥倒了在嬴胡亥怀中。
嬴胡亥看着媚眼如丝的宫娥,忽然想到了“热菜“这词儿……
此便是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