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散,失散,先生大才。”刘庆连忙拱手道。
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”老人摆手道。
刘庆转移话题,询问道:“老先生认为我之前的做法如何?”
“大快人心!”
“那不知道接下来,我该如何做呢?”
老人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看了刘庆良久,出声问道:“老朽看小将军陌生,不知道是哪支军队的?”
“在下刘庆,字长生,任方城县尉。”
“若老朽没记错,方城原县尉是叫韩棋吧!”
“正是!”刘庆点点头。
“那不知此人……”
“韩棋勾结黑龙山,有谋逆之心,已被伏诛。”
老人脸色出现一丝潮红,兴奋的道:“好!杀得好!韩棋狼子野心,死有余辜!若非老朽被困此处无法外出,必然一封书信告与州牧大人!”
刘庆笑笑,没有接话,他知道老人必然还有话要讲。
果然,老人继续询问:“那不知如今何人是县令?”
“实不相瞒,伏诛韩棋已有月余,仍未有县令赴职,甚至其他司吏文书都是由我的人打理。”
“这不该啊……”老人皱起了眉。
刘庆也露出一丝苦笑,道:“确实如此,我依然给太守府去了数封书信,结果全部石沉大海。”
“太守刘焉老朽知道一些,与刘虞大人一样,也是汉室宗亲,为人正派,风评一向不错,若他不与回复,只怕他此时并不涿郡。”
刘庆点点头,这与他和明月等人分析的一样。
“没关系,待老朽执信一封,直接交与刘虞大人,道明前因后果。”老人抚须笑着道。
“如此劳烦老先生了。”刘庆行了一礼,随后问道:“老先生还没说这里的事情如何解决。”
“你不是心中有数嘛!”老人笑着看向他。
“还请老先生明示!”
老人叹口气,朝着周围人喊道:“现在里正已经授首,没有人再欺压你们,你们是愿意离开,还是留下!”
老人话音刚落,人群中离开议论起来。
不过也并未等多久,一名拄着拐棍的老人凑了过来,看模样比段延庆老上二十岁。
“段老哥,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,不想离开,您跟这位大人说说,让我们留下来吧。”
老人看向刘庆,刘庆会意,说道:“那好,我尊重诸位的选择,我可以做主免你们三年税务,里正的财富我也回给你们留一部分。”
刘庆顿了顿又道:“另外你们眼前的那座山不久后会开采石头,需要一些老劳力,放心,不强征你们,自愿报名,日结三钱,中午管顿饭。”
“大人!真的有钱拿吗?”立刻有村民问道。
“有!若是你们做工没拿到钱,尽管去县城找我,我叫刘庆,住在刘府!”
“谢过大人,小的到时一定会去上工。”
“我也去!每日三钱呢!还管顿饭……”
“我也去!我也去!”
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。
“静一下!”
“静一下!”
“静一下!”
刘庆连喊了三遍,场面才逐渐安静。
“还有个消息,每月初一、十五,都会在方城南城外有一场集市,瓜果蔬菜、肉食生鲜、衣裤杂物、农耕厨具,应有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