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荀参政,统领已经进城。”
“好好!”荀储闻言大喜,不等通信兵继续汇报,迈开步子便往外跑。
通信兵满头雾水,我这还有统领的吩咐没说呢,你不要听吗?
尽管满头问号,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追了出去。
城门口,刘庆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关注,直至荀储、项虎匆匆跑来,这才引来大批群众的围观。
如今荀储与项虎的名气在涿县可是如日中天,其威望简直快赶上经营多年的吴老县令。
县尉在黄巾军的第一波进攻时便已经战死,城防军也是十不存一,所以最大的武力掌握在项虎手里,连吴老县令也是礼让三分。
“主公!”
荀储兴奋的迎了上去。
有刘庆在身边时,他没觉得这个主公起了什么作用,可真轮到自己挑大梁时,才发现他施展的策略往往都是刘庆以前不经意提起的某个点子。
“子德,你来的正好,医者带来吗?”刘庆坐在马上刚问完,身体便来了个九十度倾斜,直直朝着地面摔去。
吓得荀储亡魂大冒。
“主公…”
话未落,便见刘庆身后探出一只手拉住他的后腰,将他拽了回来。
荀储一愣,主公这是和人同乘一骑?
“县里有名的黄医师被我请了过来,主公可是你身体有异?”
“不是我。”刘庆连忙解释:“在后面呢!”
“后面?”荀储表情一愣,随后猛然意识到跟在刘庆身边的花荣居然不在难道是?
当看到一个魁梧少年牵着一匹马,手中拎着个道士。
而花荣则被树干架着,绑成了个大字,牢牢固定在马背上。
“呔!大胆贼子,放开花荣兄弟!”
项虎怒发冲冠,见这花荣如此遭遇这还得了?提着虎头枪跨步前冲,便要斩杀明邰,救花荣于水火。
“自己人,自己人!”刘庆急忙大喊,身体不由自主的再次朝地面载去。
今日的涿县格外热闹。
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城门口的那一幕。
也都知道了荀储、项虎身后的主公是个年青娃娃。
一时间刘长生的大名也在涿县传开。
“听说了吗?卧牛山的义军首领刘长安进城了,也不知道他的人品会不会如子德先生一般。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手下都如此有素质,当主公的绝对差不了。”
“我听说卧牛山原先是山匪窝,他们进城时候我还担心过他们会不会为非作歹,我都将家里金银和妇人藏了起来。
结果他们从未扰过民,至少没听说过一起胡作非为的事。”
“这你就大惊小怪了吧!”另一人不削的道:“你没看见城头外悬挂的八颗人头吗?那可都是黄巾军投降的。”
“啊,那为什么他们会被斩首示众?”立刻有人询问道。
“哈哈…我跟你讲,听说这几个小子投降后又开始了他们在黄巾军的那一套,结果半夜刚刚潜进一富户家中想进行杀人越货。
结果好巧不巧的被虎力将军巡逻时撞见,你说他们这还能有好?
虎力将军向来嫉恶如仇,当即斩了他们几人人头,悬在城门,震慑全军。
“嗯卧牛山义军果然是好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