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!”
刘庆也没跟他们客气,要是平时或许还会鼓励一番,不过现在他实在没有心情多说话。
“田牛,你去将项尤将军叫来,我有事吩咐。”
花荣有些意外,平日里主公为人和善,很少发火,即使不高兴也不会挂在脸上。
今日这刚刚醒来,怎得发了这么大火气?可是谁惹到了他?
不多时项尤这铁塔汉子匆匆跑来。
他在田牛那里知道了刘庆心情不佳,也没敢开玩笑,恭敬的站在一边。
“主公,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吩咐吗?”
“花荣、恬升,你们跟我来。”说完又转头对着田牛等人吩咐道:“你们好好练习武艺,但文化也不许丢掉,以后每天抽两个时辰到扈成管事那里学习。”
说完不理会众人哀求的目光,转身带着花荣、项尤离开。
落日开乡路,空山向郡城。
林间道上,两人两骑在落日余晖下奔行。
当先一人锦缎白袍,面容清秀,鬓角秀发在疾驰中吹得凌乱,但丝毫不减他潇洒的姿态。
腰间悬挂一柄宝剑,剑鞘上镶嵌七颗不同颜色宝石,在余晖的照耀下闪烁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光芒。
马背一侧挂着背囊,鼓鼓囊囊装满物品,透过背囊的袋口,可以看见里面装着数颗水灵灵的大桃子。
其后一人银甲红袍,风度翩翩,器宇不凡,一双俊目在四周游离,提防隐藏在暗中的凶险。
手中持着一杆银枪,端的是威风凛凛。
马背左侧挂着飞鱼袋,袋中一张硬弓展现锋芒,右侧别着走兽壶,壶中一支支白翎羽箭整齐排列。
这二人正是从卧牛山出发的刘庆与花荣。
“花荣,还有多久能到涿县。”
“如果是快马奔驰的话,两个时辰可到,不过…以我们的速度,可能需要四个时辰。”
花荣想了想,还是如实回答。
“还要这么久啊。”
叹了口气,从卧牛山出来他就后悔了,躲在卧牛山晒太阳不香吗?非要出来招这份罪。
当时看着项尤牵出来的两匹马,他都是懵的,没有马鞍,更没有马镫,只有一条缰绳,这让他怎么骑?
怕是还没到涿县,自己已经坠马而亡。
跟项尤一打听才知道,这个时候并不是没有马鞍,只是没人喜欢用。
当项尤将马鞍从库房拖出来时候,他就明白为什么会这样。
看着又重又难看的大家伙,换做是他也不想坐上去。
而且前后还没有护架,打仗时,马技不好的更会直接从马鞍上滑下去,倒更加的碍事。
刘庆可管不了那么多,有总比没有好,让他裸骑他绝对不干。
装好马鞍,他又找来几条麻绳拴在马鞍两侧,简陋的马镫就出现了,虽然不见得起太大作用,但能起到平衡作用这就足够。
想了想,又拿起麻绳打了个结在马腹下绕了圈,以此加固马鞍。
不理会战马频频回头,依旧给战马做着装扮,嗯,马鞍太硬,往上再铺两层动物毛皮。
折腾半天,一匹豪华有个性的战马诞生。
他骑上去跑了两圈,觉得还可以接受。
就这样,他和花荣踏上了前往涿县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