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,刘庆放下筷子,打了个饱嗝,顺势斜倒在长椅上,手揉着肚子。
看着眼前的矮桌子、长椅子,刘庆心思又动了起来,要不要找个木匠打造几把太师椅呢?
没事还能晒个日光浴。
“主公,这是您要的东西。”刘老汉抱着一份兽皮小跑着过来。
刘庆睁开一只眼睛,瞟了他一眼,随后又无精打采的摆摆手道:“不用送过来,直接给鲁达。”
刘老汉也知道自己主公是什么德行,在半路上拐了个弯,走向了鲁达。
鲁智深正在大快朵颐,听到刘庆的话,放慢了手中动作,抬头看去不由好奇道:“主公,这是何物?”
“涿县周围的地形图。”刘庆慵懒的说道:“鲁达你好好看看,这上面标注了涿县的势力,以及周边山匪的分布,看不懂的你可以问老刘头,他常年生活在这里,是张活地图,全都知道。”
说完,他翻了个身,吧嗒两下嘴,去见了周公。
距离卧牛山三里外。
一座山峰耸立,峰如鹰嘴,一眼望去黑漆漆,峰顶妖风坐坐,寒意逼人崖似展翅,岩石尖锐如一片片的羽毛,更有黑白两色的怪异石头,每至深夜,山顶怪声吱吱吱入耳如老鹰呜叫,捕食猎物,因此得名飞鹰峰。
此时飞鹰峰上,一名面白无须的七尺少年站在大殿中焦躁不安,手中握着的一卷竹简,被挤压的嘎吱直响。
这少年便是飞鹰峰的主人,名叫赵盛。
其父赵聒半月前得知卧牛山人马全部折损,便带领着手下去占领无人可守的山寨。
却不想在对方山寨门口遇见了同样叫阵的黑大汉,赵聒见他只有一人,便出言嘲讽几句,却不想对方提矛便刺。
直接将其挑下马,当场毙命。
赵盛忽然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,质问道:
“子德,书信已经寄出半日,为何不见一支人马前来回合,难道他们不想要卧牛山上的财富?”
“哎,并非是不想,他们几名峰主或多或少都在那张飞手底下吃过亏,若是不能查清对方是否真的离开,恐怕他们难有动作,还请主公耐心等上两日。”
“等等等等,你只会劝我等待,再等下去,我父亲的仇如何能报。”
赵盛愤怒的说完,猛的一把将手中的竹简摔在地上,一抖身上的衣袍,大步离去。
青年文士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“救命之恩也还的差不多了,最后帮你一次,我荀储也不再欠你们。”
说完弯腰捡起竹简,拍掉上面的尘土,小心的将其放入袖中,又叹了口气,也离开了大殿。
天虎峰,孤峰兀立,山上树木繁茂,翠竹成阴,山径蜿蜒曲折,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。
茂密林间,一阵“嚯嚯”的喊声传向远方。
“举枪要稳,前刺要快!你们一个个的没吃饱饭吗?”
“再来!”
“举枪,刺!”
“再来!”
“举枪,刺!”
天虎峰校场上,一名身着盔甲的黑壮汉子正指挥着麾下儿郎们做一些战斗训练。
“你们看好了,枪刺出时枪身与自己的手臂肩膀成一条直线,这样出枪的威力成倍提示。”
一边说他单手提起手中的散着幽光的虎头枪,收缩前刺一气呵成,只留下嗡嗡的破空声在场中回荡。
下方一阵安静。
黑壮汉子却皱起了眉,下方的二郎们似乎并没有看出这一枪的精妙。
“你们再看好了!”
话落,他脚上用力,身体朝前跃起,手中虎头枪横扫,形成风柱,带起一阵尘土。
“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