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拜见州牧大人。”刘磐施礼道。
“磐弟,你来了就好,这么多年在长沙辛苦了,这次回到襄阳好好歇息歇息。来,先坐下,咱们边喝边聊。”刘琦高兴地说道,刘磐是他的堂弟,是他目前少有的几个亲族之一了。
“谢州牧大人。”刘磐又施礼后坐下。
“磐弟,咱们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,现在是一家人团聚,又没有外人在场,咱们就兄弟相称吧!王威,倒酒!”
兄弟俩也很长时间没见了,边喝边聊。聊到刘表被蔡氏害死的时候,哥俩痛哭流涕;聊到蔡家的罪行被张武揭穿并将蔡家灭门时,哥俩又畅快异常;聊到张武击败曹操、孙权时,哥俩也非常兴奋。
不知不觉喝得就有点多了,刘琦让王威再去抱酒来,王威则为难地说道:“州牧大人,您已经喝得够多了,您身体不好,大都督可是让我劝着您呢!”
“哎~我与磐弟许久未见,今日团聚,非常高兴,多喝一点也无妨,你放心,大都督不会怪罪你的,快去,快去!记着,要抱好酒来!”
王威只好出去找酒。
刘磐则趁王威出去的时候问了句:“兄长,小弟有句话,不知该问不该问!”
“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问的,但说无妨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我就直说了。兄长如今为荆州牧,但政令军令皆出于大都督府,我在长沙亦闻荆州士民皆念大都督之好,只恐长此以往,荆州之人只知有大都督而不知有州牧啊。”
刘琦虽然喝得有点多,但还没醉,更不糊涂,当然知道刘磐这番话是什么意思,于是笑着说道:“磐弟,大都督文才武略,既可治民又可治军,现在的荆州内可使百姓安居乐业,世家齐心协力,外可抵御曹操、孙权之入侵,张鲁、刘璋之流更是不敢轻易进犯,此皆大都督之功也。百姓称赞拥护大都督,也实属正常。”
刘磐还以为刘琦有什么不方便说的,于是又说道:“我受叔父重恩,无以为报,如今我来襄阳即将执掌些许兵权,若兄长有用我之处,虽死无憾!”
“哈哈哈哈,磐弟啊,我知你意,不至于,不至于啊!你久在长沙,可能不太了解情况,也可能听到了一些小人之言。其实大都督这人很不错的,你以后与大都督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。”刘琦笑着说道,其实这种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,总有些不满足现状的人想要改变些什么,但他们又没有胆量和力量,便想借助刘琦生事。
但刘琦虽然能力不足,但人却不傻,知道那些人虽然嘴上说是为了刘琦,实际上还是为了他们自己,所以刘琦从不搭理他们。
刘琦又接着说道:“我在江夏时就与大都督相识,后来大都督凭一己之力打退孙权十万大军进犯,我便对大都督非常钦佩。后来你也知道,父亲被蔡氏害死,若非大都督,我亦死于蔡瑁之手,安有今日之富贵逍遥?大都督对我有恩啊!”
刘磐说道:“兄长所说之事,我也知道,但毕竟兄长才是朝廷册封的州牧,荆州之事理应由兄长做主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