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横戟而挡。
“再来!”
赵云是越战越勇。
吕布也是热血沸腾,他不缺对手,但是缺这种能和他决一死战的对手了:“来战,今日吾斩汝之戟下!”
“大言不惭!”
赵云的枪法变的样子。
“不是百鸟朝凤!”吕布乃是天下武道名家,对于各家各门的功夫,都有些了解,各家各派的枪法,也有一些领悟。
童渊最出名的,乃是百鸟朝凤的枪法,这可是号称传承下来的强大枪法,甚至和当年的杀神武道传承有非常大的关系。
而他的弟子之中,能领悟百鸟朝凤之枪法的,并不多,大弟子张任,二弟子张绣,皆有一些造诣。
其中以张绣的枪法最强,对于百鸟朝凤的感悟也是最深。
吕布和张绣切磋过,没有生死大战,但是也对百鸟朝凤的枪法有一些了解,眼前这青年,倒是让他有些兴趣了。
“盘龙七探!”
赵云的枪法蜕变于百鸟朝凤,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意,所谓的意,玄之又玄,只有武道已经攀登到最高峰的人,才能够感觉到意境之所在。
所谓招式,都是一种意的表现。
赵云的枪法,明显已经登峰造极,尚且在他的功力之上。
“好!”
吕布瞪眼,大笑起来了:“好枪法,不愧为童渊的关门弟子,练枪的天赋真高,小小年纪,已经有了自己的领悟了,难得啊!”
“死!”
赵云沉稳如山的心性,让他没有受到吕布半点的影响,他枪法一招比一招凶猛,整个人仿佛都沉淀在自己的枪法之中。
“无他日无自己之状态!”
吕布眯眼:“居然用我来练枪,完善自己的枪法招式,还真是够大胆的,既然你找死,那我就送你一程!”
吕布的长戟,爆发出来的杀伤力,非同寻常,一招一式之间,氤氲强大杀意,他能把浑身的杀气都氤氲在招式之中。
“噗!”
一招之下,赵云连人带马,后退三步,嘴角吐出来了一口鲜血。
他第一次感觉到了,自己和吕布的差距。
盛名之下无虚士。
吕布能得天下猛将之称号,果然非浪得虚名。
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功力已经不在了吕布之下了,但是明显交战的时候,还是会被吕布给压制。
虚空,他感觉到吕布的招能破空虚。
这可是无数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,传言练武极致,能打破虚空,但是这只是传言,从来没有人做到。
从古到今,不乏武道强大之辈,但是从来没有人能触摸到那个神秘的境界。
只要能达到这种境界,可谓之天下无敌了。
“今日一战,受教了!”
赵云扫视一下周围,他知道,自己必须要撤了,不能恋战了,继续恋战下来了,白马义从要被并州飞骑压制了。
虽然没有焚内城,但是攻到这里,只要能全身而退,也算是完成任务了。
要是陷在这里,反而不好。
“想走,你走的了吗!“
吕布自信如虎,横长戟而守借口,堵住了赵云的去路。
“进入吾既敢进来,当有杀出去的能力,吕奉先,他日再战,当斩你!”赵云长啸一声:“撤!”
“撤!”
“撤!”白马义从迅速的动起来了。
当并州飞骑想要拦截的时候,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状,那就是的白马义从三五分兵了,这街道四通八达的,主力未必能拥堵而过,三五分兵却形成一阵散沙。
并州飞骑的将领顿时有些楞。
“化整为零!”
吕布乃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,迅速的反应过来,但是即使反应过来,也来不及了。
排兵布阵,需要时间。
有心算无心之下,白马义从能化整为零,他们如果想要化整为零追击,需要安置任务,不然会乱的。
骑兵速度很快,不到一刻钟,他们就能直接散掉了。
“当真是好心思啊!”
吕布怒了:“今日吾就算让他们都杀出去,也得留下汝!”
他长戟直接指着赵云。
“你留不下某家!”
赵云非常有自信,他勒马长空,手中银枪所指,无所畏惧:“今日,吾就杀出去给你看看!”
“杀!”
赵云人马合一,如同一道闪电,冲击在了并州飞骑最薄弱的防线之上,三枪破三十主力,连斩三将。
“找死!”
吕布面对赵云不按套路的出牌,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,他狂怒的长啸一声,策马追击上来了。
“速速杀出去!”
赵云撕开了一道防线,迅速的奔杀而走。
“追击!”
吕布紧跟在后。
这时候是拼骑术的时候了。
吕布对自己的骑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,但是他没想到的是,赵云的骑术不仅仅不在他之下,而在速度之上,尚且在他之上。
他胯下的是赤兔,乃是天下之骏马,然而赵云胯下的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骏马,这追击的距离,迅速的拉开了。
“挡我者,死!”
赵云一边冲,一边左右出击,他枪法以快,诡谲为名,一划而过,如同流光,普通将领,根本无人是一合之敌。
偏偏他又钻空子,把吕布给甩在的身后,这让他迅速的冲出内城战场,直接杀入西北街道去了。
“追,必须把他留下来!”
吕布都要疯了。
没见过这么滑溜的人,武艺之强,算计之精确,让他有些恼羞成怒。
这一追一逃之下,他们绕城而战。
赵云提前安置好了撤退之策,白马义从先分兵,然后按照各条道路的,汇聚北城之上,在联合出出城。
还将近出城之后,被阎行拦了一下。
但是赵云面对这样的压迫,前后有阎行,后面有吕布,爆发出了他此生最强大的爆发力。
他以命换命的打法,一招伤了阎行,逼得阎行退避三色,放开了道路,让他出城而去。
当吕布追击上来的时候,赵云率领不足两千的白马义从残兵,已经杀出城池去了,和鞠义汇聚在了一起。
吕布无奈之下,只好停住了脚步,在战下去,自己未必能讨好。